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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逃避,變得越來越偏執了,最後甚至讓我不要在公司兼職了。我感到非常孤獨,這是長期以來的第一次。就好像我又一次失去了親生父親。
——於是你就試想進行一場交易?
——不。她大聲說道:“絕不是!”
——那是什麼呢?
——半年前梁城市檢察院破獲了一個公務員和黨政幹部腐敗大案的新聞報導連篇累牘,有一個防務供貨商賄賂了幾個要員以求獲得一份金額巨大的修高速公路的合同。揭露了正在發生的事情。其實早些時候他們也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但被赦免以交換他們的證言和幫助。對我來說這聽起來是一筆不錯的交易,或許我也能得到好處。既然司馬效禮不向我吐露秘密,我就決定自己去弄清楚。領頭的人的名字被登在文章中,司徒秀尊。我給她打了電話。
——我不知道從梁城市檢察院能得到什麼,但有一件事我清楚,我不會立刻就告訴他們很多東西,不告訴他們名字和任何事情,直到我弄清情況再說。而且我有辦法。他們需要一個活著的證人,滿腦子都是日期、時間、姓名、金額、投票記錄和議事日程的證人,這樣才管用。
——而司馬效禮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
——考慮到他僱人來殺我。
——我們還不知道這是他乾的。
——噢,行了,上官英培,還能是誰呢?
上官英培回想起他在機場看到的其他人。那人手裡拿的是某種高技術氣動槍。上官英培曾在一次反恐怖研討會上看到過這種槍的演示。槍和彈藥完全是用塑膠製造的,以便透過金屬探測儀。你扣動扳機,壓縮空氣就射出一根細針,不是頂端塗上了致人死地的毒素,就是裡面填充了毒素。比如說鉈和蓖麻毒,或是長期以來行刺者喜歡的箭毒。由於在體內反應得太快了,目前還沒有研製出解藥。行動可以在人群中進行,受害者還沒死,行刺者就逃離了。
——接著說。他盯著她。
——我提出讓司馬效禮倒臺。
——他們對此有什麼反應?
——他們明確地表示司馬效禮就要垮臺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和司馬效禮要做交易,那梁城市檢察院打算指控誰呢。
——不。他們的代表不知道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我說過了,錢不是直接劃給政府的。而且像救濟中心和募捐基金會這樣的組織也不會寬恕他的行為。司馬效禮是他們的名譽主席、不拿工資而且擁有絕對權威的一個政客,但他們不清楚他的所作所為。他大約代理了十一個這樣的組織。事情很難做。他們都有自己的議事日程,採取零星的方式。司馬效禮把他們組織起來,一起工作,提出包含更廣泛的回扣。他教他們必須怎樣做才會更有效。他擁有了幾千存款。
——那麼請確切地告訴我,你打算提出對誰不利的證言呢?
——我們收買的政客:“她不假思索地說:“他們只是為了錢才幹的。他們對那些住在肝炎病房、兩眼無神的孩子們麻木不仁。我每天都能從他們貪婪的臉上看出這一點,他們只是期待豐厚的回報。還以為這是他們應得的。”
——難道你不覺得這些傢伙太黑心嗎?
——你為什麼還這麼天真?你怎麼看這個城市裡被選出來的人?他們當選是因為那些組織選民的集團.他們控制著選民們選誰、選什麼的決定。你知道這些集團都是些什麼人嗎?他們是大企業和特殊利益的代表,他們是每年填滿政治候選人錢箱的財源。你真的以為普通人能參加一千元一份的聚餐會?你真的以為這些集團出了那麼多錢是出於人道主義心腸的善意?這些政客一旦掌權,你最好相信有人指望著他們付出是不可能的。
——你是說這個城市所有的政客都腐敗了。這仍不能說明你的所作所為就是正確的。
——不是嗎?你以為她能在任多長時間?從某方面講,這就像一個自我完成的預言一樣。特殊利益集團都承擔了很大的風險。他們聚集在一起,他們很有錢,他們擁有政治背景,還有說客把他們的資訊不斷地吹向梁城市。大大小小的企業差不多僱了人。同樣是這些人在選舉中投票。他們根據自己的錢夾子投票。就是這樣,這就是梁城市政治黑暗的大陰謀。我把司馬效禮當做第一個能戰勝貪婪和自私的空想家。然而,現在看來我錯了。
——可對外援助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不會切斷這個渠道嗎?
——算你說對了。你能設想因此而產生的所有的正面關注嗎?最貧困的人被迫賄賂貪婪的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