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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你愛的人做出犧牲。而我十分關心他。
——我想你當時已拿到了所有準備讓自己消失的東西,假身份證,銀行賬號,安全的住房,可你去梁城市檢察院試圖挽救司馬效禮也該先跟我說一聲埃她緊緊抓住他的胳膊說:“可我活了下來,我撐過來了。我怕什麼?也許這讓我在某些方面變得有點兒不同尋常了?你說是不是?”
他的手捧住她的臉:“現在你來了,我確實不想讓你走,欒蓓兒,如果你不離開我,我可以放棄我的一切,做我能做的任何事情。好嗎?我愛你!”
她用手撫摸著他的嘴巴,親吻他的雙唇,盯著他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他雙眼深處也散發出令人目眩的陽光般的激情。她從未想到她還能看到這雙眼睛,也許她考慮到了,如果她要活下來,那是惟一能救她、讓她沒有死的信念。除了這個男人表現出的無限的愛,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能讓她為之而活著。而現在對她來說這就意味著一切。
——快發動車。
——好的。他迷惑地看著她,但什麼也沒說。他轉動鑰匙打著火,掛上檔。
——往前開。欒蓓兒說。
——哦,我沒倒車。他開車離開了路邊,他們身後的車立即跟了上來。他們朝前開著,那輛車緊緊跟著他們,而且像是發現他們似的。
——我不在乎。
——司徒秀尊一定在揪自己的頭髮。上官英培說。
——她會原涼我們的。她依偎著他,一手摟著他的腰,她的頭髮撩著他的鼻子,她身上的氣味如此美妙,讓他渾身泛熱,但也感覺有點兒暈眩。
——我們可以開到公園一旁。她看著繁星密佈的天空:“我可以指給你看那些閃光的星宿。有你也有我?”
——我們會融化在藍天裡。他看著她。一直是這樣。她對他笑了。兩個人都感到了一種從心底流溢位來的甜蜜,他們對生活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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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秀尊對於上官英培的建議還是採取了措施,目前她還無法行施自己的權力,她要搬倒的人級別都比她高,她只能向省檢察院彙報,以求得省檢察院的支援。可是,就憑懷疑上級領導是不會支援的,她必須拿出證據。可她又無從下手。然而,一個令她震驚的訊息傳來,傳說侯以信在逃往國外的途機毀人亡了。她有點兒焦慮,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她真後怕,一種恐懼襲上心頭,怪不得劉建安被殺,說不定與他們作對,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就在她痛苦之時,上官英培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好,是我。
——怎麼?你還沒行動?
——怎麼行動?如何行動?
——你可以提審黃化愚呀,從他那兒突破。
——我想你應該配合我?
——你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你跟欒蓓兒談了嗎?她知道一些內情。
——她的證供不起作用。
——那你說一個辦法。
——我已經說好了,如果你有信心,我可以陪你去。
——那好,我們綠城看守所見。別忘了帶上欒蓓兒。哦,我剛得到訊息,有人想殺人滅口。
——那到了省檢察院我怎麼辦?
——你給李院長打電話,求得他的支援。
——那隻好這樣了。
兩個小時之後,他們在省城看守所匯合,上官英培作為助手,欒蓓兒做記錄。他們開始提審黃化愚。他一直閉口無言,有點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兒。反正左右是個死,不能背叛朋友。他堅持著,他就是沉默不語。
三個人正襟危坐,一直盯著黃化愚不說話,司徒秀尊只是給黃化愚遞煙、送茶,然後就沉默無語。這是一種心理戰術,直逼得黃化愚沉不住氣了,他不知道他們要對他幹什麼?
上官英培跟司徒秀尊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們走皮門外,上官的意思是透過中午飯,他想與他喝點酒,解除他的疑慮,放他放鬆下來。司徒秀尊說可以試試!於是兩個人準備分頭行動。
結果黃化愚不吃不喝,不管你是誰來提審,他就是不說話,上官英培的那一套黃化愚也不領情。司徒秀尊還得出面較量。
——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不是專程給我送煙送水來的吧?
——當然不是,我想不用說你也清楚?
——我清楚什麼?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一句證言。
——你不說對你沒好處,我們也不想叫你說,我們沒有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