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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不跑開,這將是他嚇住不動的最大的一群牛。”查理·霍格從帆布覆蓋的方形松樹帳篷裡拖出一支舊步槍,槍柄滿是汙漬和刻痕,有一處已經裂開了。裂縫用鐵絲緊緊地纏著。“這裡只有一支舊的巴拉德步槍——沒有像夏普斯步槍那樣的槍了——但這支槍也不賴,用這支槍的時候,足以有時間讓他自己的好槍冷卻下來。這裡有一些子彈,一共兩箱——就這些了。加上他昨晚裝好的子彈,應該夠用了。”
安德魯斯拿起槍和子彈,在緊張慌亂中丟掉一盒子彈。“再拿些水來。”安德魯斯說,一邊停下來撿起那盒子彈。
查理·霍格點點頭,走到泉水邊,用小木桶盛滿了水,回來把木桶遞給安德魯斯,說道:“把水澆在槍管上前,讓水有一點溫度,或者別讓槍管太燙。滾燙的槍管碰上冷水,很快就把槍給毀了。”
安德魯斯點點頭,上了馬。他一隻胳膊把水桶抱在胸前,另一隻手一拉韁繩離開了營地。他帶馬朝槍響的地方走去,槍聲仍然微弱地從平坦山谷的遠處傳過來。他雙臂緊緊抱著水桶和那支備用的槍,一隻手鬆松地拉著韁繩,由馬自己走。在山谷轉彎的地方,他拉馬停了下來,施奈德還在那兒打瞌睡。安德魯斯笨拙地下了馬,下馬的時候差點把水桶扔了。他把韁繩系在一棵小樹上,圍著山谷轉彎的地方繞了半個圈,朝米勒匍匐的地方走去,米勒隔兩三分鐘就朝原地兜圈的野牛射擊,因此那裡被一層薄薄的槍彈煙霧籠罩著。安德魯斯一隻胳膊夾著水桶,用另一隻撐他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