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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了,休息一會兒。”
“不,”米勒說,“牛站在這兒會腫,上路行走還是會腫,那還不如上路。在路上行走,我們可以更好地阻止它們吃草。”
“上路?到哪兒?”施奈德說,“你覺得這些牛還能拉多長時間?”
“足夠長,”米勒說,“長到我們找到水。”
施奈德突然轉過身來,對著米勒。“我只是在想,”他說道,“馬車裡有多少鉛和火藥。”
“一噸半,或者兩噸。”米勒說,並沒有看他。
“啊,我的天,”施奈德說,“難怪這些牛那麼口乾。如果把那些東西扔了,我們會走兩倍遠的路程。”
“不。”米勒說。
“我們找到水,或許可以回來再把它們帶走。我們並不是就把這些東西丟在這兒。”
“不,”米勒說,“我們啟程時什麼樣,到達目的地還是什麼樣,否則到達目的地和不到達目的地就沒有什麼兩樣。沒必要那麼慌張。”
“狗孃養的,瘋了。”施奈德說。他踢了一腳沉重的桃木輪輻。“該死,簡直瘋了。”他又踢了一腳輪輻,在車輪邊上狠狠地重擊一拳。
“再說,”米勒平靜地說,“其實並沒有多大區別。這些土地上,只要車隊啟動了,載重的馬車和空馬車走起來差不了多少。”
“跟他講也是白講,”施奈德說,“完全是白講。”他從馬車的陰影裡走出來,朝拴在馬車後面自己的馬走去。為了不讓馬吃草,馬頭被抬得很高。安德魯斯和米勒跟在後面,不過走得慢得多。
“讓弗雷德不時地發洩一下對他有好處,”米勒對安德魯斯說,“他知道如果我們丟掉現在的物資,要花一個星期才能找回來,假如還能找到的話。找這些物資也會讓我們像現在一樣狼狽。再說,我們也不會留下什麼印跡,好讓我們回來時,循著這些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