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4頁)
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毫無疑問,正如序言中所表明的那樣,郭沫若對武訓的為人和辦事是充分肯定的。他不無感情的說:“在吸吮別人的血養肥自己的舊社會里面,武訓的出現是一個奇蹟。他以貧苦出身,知道教育的重要,靠著乞討,斂金興學,捨己為人,是很難得的。”自然,他也沒有忘記指出,“武訓精神”雖然可嘉,但在當時的時代,“那樣也解決不了問題”。應該說,郭沫若這些話今天看來也是對的,沒有什麼地方不合適。
應該特別指出,郭沫若為《武訓畫傳》題寫封面並作序,他的身份又是中央文教委員會主任,由此也可想見他的思想感情觀點,更不用說《武訓畫傳》因他題寫封面並作序而造成的影響。
然而,大家都想不到,未過多久,即1951年3月,有人在《文藝報》上發表文章,說武訓其實是“不足為訓”,說武訓的所作所為對於歷史以至於現實沒有任何意義和價值,所以影片《武訓傳》的傾向也是要不得的。有一篇文章甚至查舊賬查到我國著名的進步教育家陶行知先生,說他當年表揚武訓也是不對的,說什麼“在某種意義上說,在反動統治下宣揚‘武訓精神’,比起今天人民取得了政權之後宣揚‘武訓精神’,它的危害決不可能更小些。相反,倒不如說是可能更大些。因為,在反動統治下面宣揚‘武訓精神’,就會更直接地‘降低和腐蝕群眾的文化和政治上的戰鬥力’。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