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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我的母親!》、《天狗》、《爐中煤》、《光海》等,都是這時寫成的。
就在中國共產黨正式成立、也是毛澤東到上海參加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會議的同時,即1921年夏,郭沫若和幾位思想愛好共同一致的夥伴,在日本組成了中國現代文學史上赫赫有名的文學社團“創造社”,為自己獻身的文學事業同時也是革命事業,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時至此刻,毛澤東和郭沫若,一個韶山沖裡的伢子,一個沙灣鎮上的娃兒,透過各自的途徑和通道,都成長為新時代的新青年,都正積極投入時代的潮流,為革命事業貢獻自己的一切。不過他們至此還互不相識,天各一方,沒有任何交往。
他們還在等待時間和機會,在歷史的重要關頭匯合握手。
有一種說法是,五四時期郭沫若和毛澤東即雖說不上開始交往卻已有過接觸。具體是:郭沫若在日本留學時候,日俄戰爭爆發,他參加驅俄義勇隊跑回國來,寫詩明志,跑回來一看國內沒什麼動靜,他就在北京轉悠。楊昌濟是日本留學監理,郭沫若就去楊家玩。楊家有一個年輕人來給他開門,開門之後默默就走了。待郭沫若和楊昌濟談話結束,這個年輕人好像聽到一樣,又趕快跑來開門,送郭出來,一句話都不講。郭沫若說月亮之下,覺得那個人個子高高的,留著長頭髮。
後來郭沫若回憶說,那時候眼真拙啊,原來給他開門的人就是中共領袖毛潤之啊。這就是郭沫若和毛澤東第一次見面。
還有一種說法是,大革命時期郭沫若積極參與北伐,一下就官至國民革命軍行營政治部主任。這時也跟毛潤之有一面之緣。郭沫若回憶說有一天毛潤之來要見張發奎,來到政治部,郭沫若就問“咦,你是毛潤之吧?”毛澤東當時是國民黨宣傳部代部長,其實那個時候算是我(郭沫若)的上司了,但是我是蔣介石的秘書。要見張發奎啊,“好,我就寫介紹信吧。”毛澤東就拿著總司令秘書的介紹信去找張發奎。張發奎在睡午覺,護兵就問有名片沒有?毛部長說沒有,只有一個介紹信。“介紹信放這吧,張長官在睡覺。”張發奎醒來,看到介紹信,“哎,中央領導來了,還拿了總司令秘書的介紹信,趕緊出來迎接。”
以上說法,乍聽起來,好像有鼻子有眼,頗為有聲有色,可惜並無根據,而且認真考察就會發現與事實嚴重相悖。以第一種說法看,首先,日俄戰爭是日本與沙皇俄國為了侵佔中國東北和朝鮮,在中國東北的土地上進行的一場帝國主義戰爭。戰爭時間是1904—1905年間,以沙皇俄國的失敗告終。此時無論是毛澤東或郭沫若都還沒有離開家鄉,郭沫若是1913年才初出夔門,而毛澤東是1918年才走出湘省來到北京的。早在十幾年前的日俄戰爭時,毛、郭怎能在北京見面,毛澤東為郭沫若開門更是從何談起?其次,郭沫若在留學日本期間,確曾因愛國抗日返回國內一次,那是1915年5月間,因日本逼迫中國政府簽訂“二十一條”,出於憤怒,一些留日學生回到上海,數日後即返回日本。郭沫若既未去北京,毛澤東此時也未到北京,在楊家開門見面之事豈不也是子虛烏有嗎?
再以第二種說法看,郭沫若在廣州投身革命參加北伐,一開始被任命為政治部宣傳科長,旋於大軍出征之後才任命政治部副主任、主任。即便在廣州時郭沫若是政治部主任,身為國民黨宣傳部代部長的毛澤東要見張發奎,也不至於要到政治部找郭沫若開介紹信。這應該是基本規矩和基本常識。至於毛澤東到張發奎駐地要見張,張因睡覺未見,更是天馬行空,信口開河。時張發奎雖為第四軍第12師師長,軍營重地,北伐在即,也不至於如此擺架子,耍大牌。這樣描述,頗像說書,生動倒也生動,只不過僅能讓人一樂,實不足信。
第二章 交往的開始
●一、中國的“莫斯科”
“真的,在那時,無論是贊成或反對,誰不把廣州當成了莫斯科呢?”
這是郭沫若對於1925年“五卅”運動前後的時局和人心的一種描述和看法。
其實,又何嘗只是郭沫若這樣看,當時的人們,尤其是一些有著革命要求的青年也這樣看。
在反動的軍閥勢力以北京作為大本營,頑固地盤據著中國廣大的土地的時候,北京知識界和青年們就都持有一個同樣的看法:光明的南方,黑暗的北方。這“南方”,就是指以廣州為中心的南中國。
說廣州是中國的“莫斯科”,當然不是指它的文化氛圍或城市歷史、城市地位。
那時,莫斯科已經是年輕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