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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起要價一鐵幣的蘋果和肉餅,所以從學校的餐廳夾帶了一些大麥麵包和軟骨臘腸出來。
我們坐在旗杆底下的石椅上,就是當初我被鞭打的地方。遭到鞭刑後,我對那裡原本充滿了恐懼,但我逼自己坐在那裡,證明我做得到。等我不再害怕以後,我坐在那裡是因為我覺得其他學生的注目禮很有趣。現在則是因為我覺得很自在,這是我的地方。
再加上我們三人常湊在一起,所以這裡也變成威稜和西蒙的地方。即使他們覺得我選這地方很怪,不過他們從沒提起。
「最近很少看到你。」威稜滿嘴肉餅地說,「生病了嗎?」
「是啊。」西蒙挖苦地說,「他病了整整一個月。」
威稜瞪他,唸了幾句,他那樣子頓時讓我想起了基爾文。
他的表情讓西蒙發笑,「威稜的說法比我客氣,我是打賭你閒暇時都跑伊姆雷,去那裡追年輕貌美的吟唱詩人了。」他指著我放在身邊的魯特琴箱。
「他看起來像病了。」威稜用敏銳的眼神打量我,「你的女人沒有好好照顧你。」
「他是害相思病。」西蒙故意說,「食不下咽,睡不成眠,你該背算式時,滿腦子都想著她。」
我不知該怎麼回應。
「看吧?」西蒙對威稜說,「她偷走了他的舌頭,也偷了他的心,他只對她說話,跟我們沒話說了。」
「也沒時間陪我們。」威稜一邊迅速吞嚥著肉餅,一邊說。
他們講的當然沒錯,比起我疏於關照自己的程度,我的確更疏於關心朋友。我心裡頓時湧現強烈的罪惡感,不敢告訴他們實情,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其實身無分文,需要儘量善用這學期的時間,否則這很可能就是我最後一學期了。
如果你無法瞭解我為什麼沒辦法對他們吐露實情,我想你應該沒有真正窮過,無法瞭解只有兩件襯衫,沒錢理髮,得自己剪有多窘。我掉了一顆釦子,卻付不起一個鐵板兒買相稱的鈕釦來補。褲子的膝蓋磨損了,我得勉強用不同顏色的線縫補。我買不起食用鹽,偶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