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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現在是怎麼回事,就站了起來。
「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各位。」他說,「這位克沃思先生向我保證,他完全理解共感術原則了,他這麼說,就表示今天可以由他來上課。」他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要我上臺站到他旁邊。他狠狠地瞪著我笑:「克沃思先生?」
他當然是在嘲弄我,預期我會因此畏首畏尾地縮回位子上,覺得很丟臉。
但我這輩子遇過的威嚇也夠多了,所以我直接爬上臺,和他握手。我用上臺表演的嗓音對著同學說:「謝謝賀姆大師給我這個機會,希望我可以幫他闡述這門最重要的課程。」
賀姆自己主動玩起這個遊戲,這下子他不能認栽,說不玩就不玩了。他和我握手時,那眼神就像一匹狼盯著被趕上樹的貓一樣。他自顧自微笑,走下講臺,坐到我剛剛離開的第一排位子上。他很有把握我不懂這些,所以願意讓這出荒唐的鬧劇繼續演下去。
要不是賀姆的兩大缺陷,這次我也無法順利逃脫他設下的這陷阱。第一,他自以為是,就是不信我昨天跟他說的話。第二,他一直很想看我出糗。
講白一點,他已經給我足夠的繩子可以讓我上吊了,但是他顯然不知道,一旦綁好了繩圈,那圈子要套在誰的脖子上都一樣合適。
我面向全班,「今天我要示範共感法則的一個例子。不過,因為時間有限,我需要有人幫我準備。」我隨意點了一位學生,「可以麻煩你幫我拿一根賀姆大師的頭髮過來嗎?」
賀姆刻意用誇張的動作,大方地拔了一根頭髮。那位學生把那根頭髮拿給我時,賀姆露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他認為我愈大費周章地準備,最後只會落得愈尷尬。
我善用這段小小的空檔,看了一下我能使用的道具有哪些。講臺一邊放了一個火盆,我迅速翻了一下講桌的抽屜,看到裡面有粉筆、稜鏡、硫磺火柴、放大鏡、幾根蠟燭、幾個形狀古怪的金屬塊。我只拿出三根蠟燭,其他的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