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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找不到的機會。萬一發生那種事,我不會回來要求退錢,也不會向巡官控訴,我今晚就會走回伊姆雷,燒了你的馬場。然後你會穿著睡衣睡帽衝出大門,我會宰了你,把你煮來吃,就在你的馬場上,讓你的鄰居圍觀。」
我用非常嚴肅的表情看著他,「卡爾法,這是我提的交易條件,如果你覺得不妥,告訴我,我會去別的地方買馬。不然就不要帶我看這群拖車用的老馬,讓我看匹像樣的馬。」
那個矮小的席德人看著我,啞口無言,我看得出來他在努力思考該怎麼應付,他一定覺得我是狂妄的瘋子,不然就是某個達官顯要的兒子,或是兩者都是。
「好的。」他說,語氣中充滿了諂媚,「你剛剛說行遠路,是指多遠?」
「很遠,」我說,「我今天得跑上七十里的泥土路。」
「你也需要馬鞍和挽具嗎?」
我點頭,「不用太好的,舊的就行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好,你的預算是多少?」
我搖頭,硬擠出微笑,「讓我看你的馬,報個價錢。如果有沃德馬,那不錯。假若它精力充沛,我不介意性子有點野。即使是雜種的沃德馬,我也可以接受,克玄奔馬也可以。」
卡爾法點頭,帶我回馬場大門,「我的確有一匹克玄馬,而且是純種的。」他向一位馬場僱傭比了一個手勢,「把我們的黑紳士帶出來,快去。」那男孩快速離開。
馬場老闆又轉頭對我說,「很棒的馬,我買之前為了確定它的好壞,還先騎著它跑了幾圈。騎它飛馳整整一里,它一滴汗也不會冒,蹄步相當平順,這方面我絕對不會騙閣下。」
我點頭,純種的克玄馬正適合我的目的,它們有過人的耐力,但價格也不便宜,訓練有素的奔馬要價可達十二銀幣,「你開價多少?」
「我要賣兩金幣。」他語氣中毫無抱歉或哄騙的感覺。
老天,那是二十銀幣,那匹馬的馬蹄鐵是鑲銀嗎,不然怎麼那麼貴,「卡爾法,我沒心情和你囉嗦地討價還價。」我馬上說。
「閣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說,「我是告訴你我的公道價,來,你看看就會明白了。」
那男孩匆匆帶著一匹挺拔的壯馬過來,至少有六尺高,昂首闊步,從鼻首到尾巴末端都是黑的。「它很愛賓士。」卡爾法的語氣中透露出真心的關愛,他摸著光滑的馬頸,「你看它的毛色,完全沒有缺乏光澤的雜毛,所以才會值二十銀幣。」
「我不在意毛色。」我心不在焉地說,一邊檢查它有沒有受傷或老化的跡象,完全沒有。它毛色光亮,年輕體壯。「我只需要迅速移動而已。」
「我瞭解。」他語帶歉意地說,「但是我不能完全不管毛色。我再等個一兩旬,其他客人可能就會為了它挺拔的模樣而買下它。」
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它有名字嗎?」我問,一邊緩緩走向那匹黑馬,讓它聞聞我的手,熟悉我。議價可以匆忙,但接觸馬兒則急不得,只有傻瓜才會急著與精力充沛又年輕的克玄馬攀熟。
「還沒有固定的名字。」他說。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我輕聲問,讓它熟悉我的聲音。它小心地嗅著我的手,一隻慧黠的大眼睛一直盯著我。它沒有退縮,當然也不是很放鬆。我一邊對它說話,一邊挨近它,希望它聽到我的聲音可以放鬆。「你應該要有個好名字,我不想看到某個傻小子幫你取午夜、烏仔或短尾之類的俗氣名字。」
我又靠近一些,把一隻手放在它的頸子上,它的面板抽動了一下,不過沒有退縮。我得確定它的性情和耐力,不能冒險騎上一匹容易受驚的馬。「自作聰明的人可能會幫你取『瀝青』或『煤桶』這種難聽的名字,或是『石板』之類的呆板名字。千萬不要被人叫『黑仔』,那名字和你這樣的王子一點都不配。」
我爸總是對新買的馬這樣說話,輕聲地反覆訴說。我摸著它的頸子時,就一直對它說話,也沒注意到我在說什麼。講什麼話對馬來說並不重要,語調才是關鍵。「你與眾不同,應該有個傲人的名字,大家才不會覺得你很普通,你之前的主人是席德人嗎?」我問,「Ve vanaloi.Tu teriam keta.Palan te?」
我可以感覺到它聽了熟悉的語言後放鬆了一些,我走到它身體的另一側,依舊仔細地觀察它,讓它熟悉我的存在,「Tu Ketha?」我問它,你是煤炭嗎?「Tu mahne?」,你是黑影嗎?
我想說「暮光」,但不記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