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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能力範圍內的任何事情,」她頑皮地重複,「那你會做什麼?除了演奏得那麼好,讓天神與天使聽了都感動落淚以外?」
「我想我什麼都能做。」我輕鬆地說,「只要是你要求的。」
她笑了。
「對女人這麼說很危險。」薩伏依說,「尤其是對她,她會叫你去世界的另一端,從唱歌樹上摘片葉子給她。」
她往後靠向椅背,用危險的眼神看著我。「唱歌樹的葉子,」她若有所思地說,「那倒是不錯的東西,能幫我摘一片嗎?」
「好。」我說,也很訝異她真的這麼要求。
她似乎還在思考,然後又搖頭打趣說,「我不能讓你跑那麼遠,我想把這人情留到改天再用。」
我嘆氣,「所以我欠你人情。」
「喔不!」她大叫,「我的賽維恩心裡又多了一個負擔……」
「我的心如此沉重,是因為我怕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你的芳名,我可以一直把你想成菲露芮安。」我說,「但是那會造成不必要的混淆。」
她打量我,「菲露芮安?要不是我覺得你在騙我,我可能還滿喜歡那說法的。」
「騙你?」我生氣地說,「我看到你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菲露芮安!我剛剛做了什麼?我在下面接受朋友的祝賀根本是浪費時間,要是我能挽回那些虛擲的時間,我會希望我更善用那些時間,用媲美日光的光線暖和我自己。』」
她笑了,「你是小偷也是騙子,你偷用《戴歐尼卡》第三幕的臺詞。」
她也知道《戴歐尼卡》?「被識破了。」我坦白地說,「不過那不表示我就是騙人的。」
她對薩伏依微笑,然後又轉回來看我,「甜言蜜語是不錯,但是那樣還是無法得知我的名字。薩伏依說你在大學院和他不相上下,那表示你也在玩一些最好別碰的黑暗魔法,要是讓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可能會有掌控我的可怕力量。」她講得一本正經,不過從她傾著頭,眼角流露出的笑意,可以看出她是在開玩笑。
「沒錯。」我也用同樣正經的口吻說,「不過我們可以打個商量,我也把我的名字告訴你,這樣我也受你掌控了。」
「你是在唬弄我。」她說,「薩伏依知道你的名字,假設他還沒告訴我,我可以輕易從他口中得知。」
「的確。」薩伏依說,似乎對於我們還記得他在場而鬆了一口氣,他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手背。
「他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我不屑地說,「但是他不能把名字給你,只有我才能做到。」我把一隻手攤放在桌上,「我剛說用我的名字換你的名字,這提案仍有效,你要接受嗎?還是我得永遠把你當成艾洛茵,而不是你本人?」
她眉飛色舞,「很好。」她說,「不過我得先聽你的名字。」
我把身子前傾,比手勢要她也跟著向前,她放開薩伏依的手,把一隻耳朵靠向我。我一本正經地在她耳邊輕聲說:「克沃思。」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花香,我猜應該是香水的味道,但是那味道之下是她的體香,像青草一般,有如春天細雨過後的空曠道路。
接著她回到位子上,似乎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克沃思,」最後她說,「很適合你。」她的眼睛閃閃發亮,彷彿握有什麼秘密。她緩緩地說著我的名字,像在仔細品味,然後自顧自地點頭,「那是什麼意思?」
「有很多意思。」我儘可能模仿至尊塔柏林的聲音說,「不過你要讓我分神,沒那麼簡單。我已經說出我的名字,受你掌控了,換你說說我該怎麼稱呼你好嗎?」
她微笑,再次把身體前傾,我也跟著做,把頭側向一邊,感覺到她的髮絲拂過我的臉龐,「戴安。」她撥出的溫暖氣息就像羽毛一樣輕觸我的耳朵,「戴安。」
我們都坐回位子上,我靜默不語,她慫恿我說話,「然後呢?」
「我知道了。」我向她確認,「就像我自己的名字一樣確定。」
「那就說出來啊。」
「我想保留著。」我笑著回應,「像這樣的禮物不該貿然揮霍。」
她看著我。
我讓步了,「戴安。」我說,「戴安,這名字也很適合你。」
我們凝視彼此好一段時間,後來我發現薩伏依不是很客氣地瞪著我。
「我該下樓了。」我說,迅速起身,「我得見見一些重要的人物。」我一說出這些彆扭的話,自己聽來都覺得討厭,但是我想不出來還能用什麼比較不彆扭的話修正了。
薩伏依起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