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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東西接近它。」語畢,基爾文便轉身走回他的辦公室。
「這樣就沒了?」我問。
馬內聳肩,「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嗎?基爾文只讓小心作業的人在這裡工作,現在大家都知道該注意什麼了。」
「為什麼要把它放在這裡?」我問,「有什麼用處?」
「嚇死一年級新生。」他笑著說。
「還有比那更實用的理由嗎?」
「恐懼滿實用的啊。」他說,「不過你也可以用它幫共感燈製作不同的發光體,這樣就可以產生藍光,而不是一般的紅光,看起來比較不會那麼刺眼,又可以賣到高價。」
我低頭往工作室看,但是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都看不到菲拉的身影,我回頭看馬內,「你要繼續扮演盡責的師父,教我怎麼做嗎?」
他心不在焉地撥著他的亂髮,聳聳肩說:「好啊。」
◇◇◇◇
當晚我在安克酒館裡演奏時,看到一位美女坐在後頭一張擁擠的桌邊,她看起來非常像戴娜,但我知道那不過是我自己的想象罷了。我太想見她了,以致於我常從眼角瞥見她的蹤影。
不過我再看一眼,看清了事實……
那真的是戴娜,她和安克酒館裡一半的客人一起跟著唱〈畜販之女〉,看到我看向她時,對我揮手。
她的出現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讓我忘了手指正在做什麼,歌曲也亂了調。大家都笑了,我深深一鞠躬以掩飾尷尬。一半觀眾開始喝彩,一半開始噓我約一分鐘。他們看我彈錯了,比聽那首曲子還開心,人就是這樣。
我等他們不再注意我以後,若無其事地走向戴娜坐的地方。
她起身歡迎我,「我聽說你在河這岸表演。」她說,「但要是每次有女孩子對你眨眼,你就把曲子彈成那副德行,實在很難想象你要怎麼保住這份工作。」
我覺得自己稍微臉紅了起來,「這種事沒那麼常發生。」
「你是指眨眼,還是指彈錯?」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覺得我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