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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驚恐地揚起前腳,有人手中的活頁樂譜被風吹起,在我們周遭像奇怪的閃電般亂舞。我被推向前一步,風推動著每個人的身子,每個人,除了安布羅斯以外。他的頭貼著地,像風車一樣團團轉,彷彿被天神的手押著轉。
接著一切又平靜了下來,紙張飄落,像秋天的落葉一樣旋轉著,大家面面相覷,頭髮蓬亂,衣衫不整,有些人搖搖晃晃地繃緊身子抵抗已經消失的暴風。
我的喉嚨疼痛,魯特琴也壞了。
安布羅斯蹣跚地站起來,兩手怪怪地垂放在身邊,血從頭皮流了下來。他恍惚困惑的表情讓我心頭暫時一樂,我本來想對他再叫一聲,心想不知會發生什麼事。風還會再來嗎?大地會把他吞沒嗎?
我聽到一匹馬驚恐的嘶叫聲,一堆人從伊歐利恩和廣場周圍的建築裡湧出來。樂手們拼命環顧四周,大家開始說起話來。
「……那是什麼?」
「樂譜散得到處都是,幫我揀一下免得……」
「……做的,他在那裡,紅頭髮……」
「……惡魔。惡魔的風和……」
我不發一語,疑惑地望著四周,威稜和西蒙匆匆把我帶離現場。
◇◇◇◇
「我們不知道要把他帶去哪裡。」西蒙對基爾文說。
「把一切重說一遍。」基爾文平靜地說,「不過這次一個人講就好了。」他指著威稜,「試著用有條理的方式講清楚。」
我們在基爾文的辦公室裡,門關著,窗簾拉了起來。威稜開始解釋發生了什麼事,他愈說愈快,交錯參雜著席德語,基爾文持續點頭回應,露出深思的表情。西蒙專心聆聽,偶爾插嘴一兩句。
我坐在附近的凳子上,腦子一片混亂,裡面還有一些想到一半的問題。我的喉嚨發痛,身體疲憊,充滿了腎上腺素狂飆後的疲累感。在我心中,有部分的我怒火中燒,像冶爐裡的煤炭被扇得又紅又熱一樣。我全身充滿了麻痺感,彷彿身體被封在十寸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