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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學習各種名字嗎?那傢伙拿刀子威脅他,他呼叫火和閃電,就像至尊塔柏林那樣。」
「傑克,那是惡魔。」老馬生氣地說,「否則故事就完全不合理了,他是呼叫惡魔,惡魔吸光了那傢伙的血,旁觀的人都大為震驚,有人告知祭司,祭司又去告訴巡官,當晚巡官到寡婦的旅店抓拿他,以夥同黑暗勢力之類的罪名把他關進牢裡。」
「大家可能只是看到火,就認為那是惡魔。」傑克堅稱,「你們也知道一般人會怎麼想。」
「不,傑克,我不知道。」老馬喝斥,把手交叉在胸前,往後靠向吧檯,「你來說說看一般人是什麼樣子?你要不要乾脆就直接把這個故事講完算了……」
老馬聽到門口外頭傳來的沉重腳步聲,停了下來,這時有人摸索著門閂。
每個人都轉過頭去,好奇地盯著門,因為平常會來的老客人都來了。「一天出現兩個新面孔。」葛拉罕輕聲說,知道這議題很敏感,「寇特,看來生意清淡的日子結束了。」
「一定是路況變好了。」謝普一邊喝酒一邊說,有點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也該是我們獲得一點好運的時候了。」
門閂喀了一聲,門緩緩沿弧線開啟,直到碰到牆壁為止。一個男人站在黑暗中,彷彿在決定要不要進來似的。
「歡迎光臨道石旅店。」老闆從吧檯後方呼喊,「我們能為您效勞嗎?」
那人踏進室內,屋裡一群興奮的農人一見零零落落的皮革盔甲和沉重的刀劍,氣氛瞬間冷卻了下來,那是典型傭兵的特徵。落單的傭兵向來不是什麼好兆頭,即使是在最平和的時代也是如此。大家都知道失業的傭兵淪為攔路的強盜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況且,這名傭兵的樣子相當落魄,褲子底部和鞋帶的粗皮革上沾滿了刺果,襯衫是染成深藍色的細麻衣,但是濺滿了泥巴,被荊棘割得殘破不堪。頭髮油膩糾結,眼睛深黑,眼眶凹陷,彷彿好幾天沒睡,他又往旅店裡面走進了幾步,身後的門沒關上。
「看來你好像趕路好一陣子了。」克沃思開朗地說,「要喝一杯,或是來點吃的?」傭兵沒回答,克沃思又說:「如果你想先睡個覺也沒關係,看起來你這幾天好像過得挺辛苦的。」克沃思瞥了巴斯特一眼,他下了凳子,走過去關上旅店的前門。
傭兵緩緩地望著吧檯邊的每個人,朝編史家和老馬之間的空位走去。他沉重地倚著吧檯,含糊說著一些話,克沃思擺出他最佳的旅店老闆笑容。
在房間的另一端,巴斯特手握著門把,僵在那裡。
「抱歉,您說什麼?」克沃思問,傾身向前。
傭兵抬起頭,和克沃思四目交接,之後眼睛朝著吧檯後方掃視。他的眼睛移動緩慢,彷彿頭遭到重擊而腦筋混亂,「Aethin tseh cthystoi scthaiven vei.」。
克沃思傾身向前,「抱歉,您剛剛說什麼?」傭兵不發一語,克沃思環顧吧檯邊的其他人,「你們有人聽懂嗎?」
編史家打量著傭兵,端詳他的盔甲,空的箭筒,藍色的細麻襯衫。他緊盯著傭兵看,但是對方似乎沒注意到。
「是席德語。」老馬會意地說,「有意思,他看起來不像席德人。」
謝普搖著頭笑了,「他醉了,我叔叔以前講話就像那樣。」他用手肘輕推葛拉罕,「你記得我叔叔泰姆嗎?老天,我從來沒認識像他那樣喝酒的人。」
巴斯特從門邊偷偷比了一個慌張的手勢,但是克沃思忙著捕捉傭兵的眼神,沒注意到他。「你說艾圖語嗎?」克沃思慢慢說,「你想要什麼?」
傭兵的眼睛暫時停在旅店老闆的身上,「Avoi……」他說,然後閉上眼睛,偏著頭,彷彿在聆聽一樣。他又張開眼睛,「我……要……」他緩緩含糊地說,「我……找……」聲音漸小,眼神漫無目的地環顧四周,毫無對焦。
「我認得他。」編史家說。
每個人都轉頭看編史家,「什麼?」謝普問。
編史家的表情很生氣,「這傢伙和他的四個朋友在五天前搶了我。一開始我沒認出來是他,當時他鬍子颳得乾乾淨淨的,不過是他沒錯。」
巴斯特在那男人的背後比了一個更緊急的手勢,想引起他主人的注意,但是克沃思專心看著那個迷迷糊糊的男人。「你確定嗎?」
編史家冷笑,「他穿著我的襯衫,把它穿壞了,那是我花整整一銀幣買的,我都還沒機會穿上。」
「他之前像這樣嗎?」
編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