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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燒死他了?」我好奇地問,盡往壞處想。
「什麼?沒有,當然沒有。我沒那麼壞。」他故意裝出不高興的表情,「後來發生乾旱,他離開家鄉,他可憐的母親傷心欲絕。」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我們的車子前面還有兩臺車,我聽到泰倫與珊蒂在排練《豬農與夜鶯》的臺詞。
阿本希似乎也隨性地聽著。泰倫講到費恩的農場獨白時卻忘了詞,於是我又轉頭面對阿本希,「大學院裡教演戲嗎?」我問。
阿本希搖頭,覺得這問題很有意思,「教很多東西,但沒教演戲。」
我看著阿本希,發現他也看著我,眼神閃亮。
「你可以教我那些其他的東西嗎?」我問。
他微笑,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
阿本希開始為我簡介各門科學,雖然他最愛的是化學,但他仍主張通才教育。我學會使用六分儀、羅盤、計算尺、算盤。更重要的是,我學會不用這些儀器測量。
一旬內,我就能辨識他車上的任何化學物質。兩個月內,我已經會蒸餾出濃到不能喝的酒精、包紮傷口、接骨、從病徵診斷數百種疾病。我學會製作四種春藥、三種避孕藥、九種陽痿藥、兩種暱稱為「處女幫手」的催情藥。阿本希把最後一種藥的用途講得很含糊,我對那藥的效用多所存疑。
我學了十幾種毒藥與迷幻藥的調配法,還有一百種藥品與萬靈丹,有些真的有效。我的藥草知識多了一倍,理論多於實務。阿本希開始叫我阿紅,我叫他阿本,一開始是故意的,後來變成我們對彼此的暱稱。
直到現在,過了那麼多年,我才明白阿本希多麼細心地栽培我,幫我為大學院的教育預做準備。他做得很隱約巧妙,每天在一般課程中融入一兩次小小的腦力訓練,我必須熟練後才能繼續學其他的東西。他教我不用棋盤下提拉尼棋,在腦中追蹤棋子。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