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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原諒我打攪你。”皮皮一面說一面狠狠地拉牛尾巴,公牛回過頭來看見是另外一個孩子,它也很有興趣用犄角頂她。
“我說了,請原諒我打攪,”皮皮再說一遍,“也請原諒我打角,”她補上一句,打掉了一隻牛犄角。“今年有兩隻犄角不時髦,”她說,“今年牛隻有一隻犄角更好。一隻也沒有就好上加好。”她補充一句,把它另一隻犄角也打掉了。
牛對犄角是沒有知覺的,因此這頭公牛也不知道它的犄角沒有了。它還是來頂她,這孩子要不是皮皮,早就變成一灘蘋果醬了。
“哈哈哈,別搔我癢癢,”皮皮叫道,“你簡直想不出我有多癢。哈哈哈,快別動,快別動,我都要笑死了!”
可公牛不肯停,最後皮皮為了有一刻的太平,一縱身跳上了它的背。不過在這地方也不怎麼太平,因為公牛不要皮皮騎在它背上。它拚命地扭來扭去,轉來轉去,想要把她甩下來,可是皮皮用腿把它夾緊,坐著不動。公牛在草原上奔過來跑過去,狂吼猛叫,鼻子直冒煙。皮皮又笑又叫,和站在老遠像顫楊葉子似地直哆嗦的湯米和安妮卡招手。公牛轉來轉去,一個勁想把皮皮甩下來。
“瞧我跟我這小朋友在跳舞吶。”皮皮坐得穩穩的,唱歌一樣說。公牛最後累倒在地上,只望天底下沒有小孩子。它實在看不出孩子有什麼用處。
“你現在想睡中覺了?”皮皮彬彬有禮地問它。“那我就不打攪你了。”
她從牛背上下來,走到湯米和安妮卡身邊。湯米已經哭了一會兒。他一隻胳臂傷了,安妮卡用手帕給他包紮好,不再疼了。
“噢,皮皮,”安妮卡看見皮皮過來,興奮地叫她。
“噓——”皮皮悄悄說。“別把牛給吵醒了!它在睡覺,把它吵醒了它會生氣的。”
“納爾遜先生!納爾遜先生!你在哪兒?”可她一轉眼已經不怕吵醒公牛的午睡,尖聲大叫。“咱們得回家了!”
其實納爾遜先生正蜷縮在一棵松樹上咬著尾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一隻小猴子孤零零留在林子裡太沒勁了。現在它從松樹上跳下來,跳到皮皮肩膀上,跟它特別高興時一樣,揮舞著它的草帽。
“噢,這回你倒沒變成廚師,”皮皮撫摸著它的背說,“哎,那是千真萬確的吹牛,”她加上一句,“不過既然是千真萬確,又怎麼能是吹牛呢?說了半天,也許它真在泗水當過廚師!好,它真當過廚師,我就知道從今以後誰來燒飯做菜了。”
他們於是回家。皮皮還是穿著她那件滴著水的衣服,蹬著她那雙嘰嘎嘰嘎響的皮鞋。湯米和安妮卡覺得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