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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區評估所把我們給賣了。想著他這些錢不是走私,就是逃稅搞來的,不會太在意,沒想到他是隻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被動了,是被動了。”
秦思民嘆道:“錯過這個機會,只怕夜長夢多。他做這個專案,當然也要掙錢。我已經派人查過他的底細,沒發現特別違法亂紀的地方。只是他運氣太好,把這些年暴富的機會都抓住了。老田。他壓1000萬,也不算就地還錢。再說,他又主動給我們留1000萬法人股,他賺了錢,我們還能分些紅利。鬥心眼,我們怎麼是他的對手?”
田青廉道:“回陸川,開個會,按他說的談吧。睡在床上尿尿,流哪兒在哪兒吧。”
齊懷仲開著車,有點擔憂起來:“承偉,這麼無遮無攔,他們會不會不做了?再找個老區貧困縣,做這個專案,恐怕難度更大。”
陸承偉接道:“黃花菜都涼了。這個專案黃不了。把牌攤給他們,省得他們再玩貓膩。他們當然可以選擇不做,可是經過這次一折騰,這些小企業只會一落千丈,再過一年,連5000萬都不值。他們都年輕,頭上的烏紗比面子重要,不會在乎我說話的方式。”
右前方,便是西平市的金融街了,S省和西平市的多家銀行,都把氣派的大樓蓋在這裡,像是在比賽什麼。財力?地位?品位?信譽?也許兼而有之吧。陸承偉喜歡乘車經過這條街的那種感覺,特別是坐在賓士600上經過這裡時的感覺,好像完全擁有了兩邊的高樓和這高樓底下的一座座金庫。這時候,陸承偉看見了從一家銀行大樓走出,和一個年輕女人交頭接耳的史天雄。
“慢著!”陸承偉喊道:“停一下。和天雄一起的那個女人是什麼人?銀行官員?蠻有氣質。”
齊懷仲低頭看看:“不是銀行官員。這個女人是天雄現在的老闆金月蘭。看來,他們是準備上專案了。”
“什麼?‘都得利’的老闆是女的?”陸承偉深感意外,“還是個很有風度的年輕女人!你怎麼不早說呢?”
齊懷仲扭過頭訕訕地笑笑:“你也沒交待。天雄的老闆是女是男,不是太重要。”
陸承偉搖搖頭,“走吧,沒聽後面在催!你齊懷仲的判斷力不至於這麼低下。想不到天雄辭職還有點粉紅色原因!我把問題想簡單了,僅僅把它政治化了。你對這個金月蘭瞭解多少?”
齊懷仲認真想了一會兒,回答道:“這個金月蘭,當姑娘時,也是名動全國的風雲人物,70年代末就捐了20萬遺產。對了,她好像和天雄同一年當了什麼十大新聞人物。你怎麼不知道金月蘭?”
陸承偉朝後仰仰,閉上眼睛,“那時候,白天我在哈佛工商管理學院讀書,晚上在一家中國餐館洗盤子,假期四處旅遊,想在什麼地方突然間遇到一個叫袁慧的中國女人。我只知道中某間發生了一場區域性戰爭,剛剛成了我姐夫的史天雄參了戰,又生還了。他們還是舊相識?還有別的嗎?”
齊懷仲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和盤托出了,“我知道的情況,西平的小報都登過。說她辦這個‘都得利’,是為了給女兒交擇校費。好像她早離了婚……”
陸承偉沉默了好一會兒,慢慢說道:“我想她也是個單身女人。共產黨中的聖徒,也是人呢!我一直給我姐報平安無事,原來天雄已經開始重溫舊夢了。”
賓士600拐向濱江路,速度慢了下來。陸承偉突然又叫起來,“是她?快,追上那個白衣女人!就那個,和長頭髮男人並排騎車那個。快——你怎麼停下來了?”
齊懷仲指指前面的車,“紅燈。再動就追尾了。你認識?”
梅紅雨和男朋友古狼拐向右面一條小街,從陸承偉的視野裡徹底消失了。
陸承偉在車裡感嘆道:“可能是幻覺。袁慧不可能在這裡出現。那個穿白衣服的,還是個小姑娘。回家吧。”
這時,史天雄已回到牌坊巷。省工商銀行對“都得利”的情況不是很瞭解,但又對史天雄談的發展規劃興趣很大,建議“都得利”公司搞一個詳盡的策劃書給他們看看。金月蘭就讓史天雄回住處把策劃書草擬出來。
這個時候,紅太陽電子集團公司總經理兼黨委書記陸承業和西平電視臺新聞評論部《今晚十分》首席主持人梅豐,在“都得利”總店門口上了陸承業的奧迪車,準備去牌坊巷見史天雄。梅豐留著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播音員李瑞英同樣的髮型,顯得英氣勃發,看上去要比38歲的實際年齡小七八歲。她和陸承業在一起,倒是更容易聯想到老夫少妻的林蔭道上散步時呈現出的溫馨。金月蘭站在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