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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主要商品,‘都得利’的進價,平均比我們雪銀的低百分之一點八。天宇牌電器,平均低百分之三點一。我感到既震驚又佩服。我震驚佩服‘都得利’的公關能力和業務員的廉潔程度。同時,我也震驚佩服我們那些業務員吃回扣的段位之高。有這百分之一點八,再加上‘都得利’的經營成本比我們低的百分之二點六,就是百分之四點四!你們說,這價格戰,我們怎麼跟‘都得利’打?不把‘都得利’在西平已經建立起來的天天最低價信譽毀了,我們是不是隻有等死了?”
其他五個老總一看這迭合同,迅速達成一致意見:參與對“都得利”實施第二輪打擊。
子夜兩點多,五位老總離開蘭平章的辦公室,分頭準備去了。
週五上午8點,“都得利”總店和各分店恢復營業了。購大件家電的顧客不少,但比起前幾天的搶購,顯得理智了很多。史天雄和金月蘭驅車看了四家分店,感到一切正常。六大商場此時還沒有開門,門口依然掛著“停業盤點”的小牌子。
上午10點半,情況驟然發生了變化。更加瘋狂的搶購在“都得利”的九個分店同時發生了。10分鐘後,史天雄和金月蘭得到訊息:10點20分,六大商場同時開門了,主要商品價格,都比“都得利”的低,大件家電商品,有的型號低於廠價的百分之六到八,對外稱這是一次讓利銷售活動。
到此為止,兩個人都沒意識到“都得利”的內部已經出了問題。分析來分析去,他們都認為這只是六大商場抓住了“都得利”的一個小漏洞,發起的攻擊。
11點鐘,江榕滿頭大汗,一臉慌張,拿著一張紙條跑進來,口吃地說:“董事,董事長,金,金總,出,出大事了……有人送來這張紙條,說我們內部出了叛徒,我們的核心機密可能被出賣了。”
金月蘭拿著紙條,讀出了聲:“令人尊敬的史天雄閣下:這種堂·吉訶德與風車作戰的遊戲,真的很有意思嗎?看著盲從而貪小便宜的群眾哄搶你們的商品,真讓我心痛!硬撐這種面子,已經毫無意義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都得利’肯定出了叛徒,你們的敵人肯定掌握了你們全部的作戰計劃。也許,這是中國進入真正的市場經濟社會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可是,這個代價由你這個聰明人來支付,多少有點滑稽。我為你的遲鈍感到遺憾。趕快停下來扎扎你後院破碎了的籬笆牆吧。一個愛你的老朋友。”
史天雄拿過紙條,“這種說話方式好熟悉……這字卻很陌生……小江,你從哪裡得到的這個東西?”
江榕說道:“買東西的人太多,秩序有點混亂。剛才我在總店門外維持秩序,一個撿破爛的流浪兒,把這個條子給了我。我在讀條子,流浪兒跑掉了。”
幾個人正在議論這件事,楊世光敲門拎著一個皮箱進來了。三個人都感到意外,愣愣地看著一臉怒氣的楊世光。楊世光也不說話,把箱子開啟,拿出一疊合同書朝辦公桌上一摔,“這是六家廠商昨天下午退給我們的合同。他們不再跟我們‘都得利’合作了。我們跟他們簽訂的這些合同,主要內容,這裡的大商場可能都知道了。我們苦心經營的供貨網路破掉了。人民商場和西平倉儲,質問這幾家廠商厚此薄彼,要調查他們的進貨渠道中的回扣問題。你們怎麼都不說話?這是天大的事!比損失一兩百萬重要得多!”
第二天凌晨,史天雄和楊世光帶著蒐集的證據,到西平市東城區公安分局報了案。
7點鐘,梅紅雨提前到了總店。昨天各分店的銷售情況沒有匯總,她怕今天史天雄又要這些資料,準備在上班前,把各大類商品的銷售情況都統計出來。穿過空空蕩蕩的售貨大廳,梅紅雨看見李姐和兩個售貨員正拿著封條封技術部辦公室兼機房的房門,不解地問:“李阿姨,你們為什麼要封這個門?”
李姐用手把封條粘牢了,用犀利的眼風,上下掃掃梅紅雨,冷笑道:“梅經理,你還不知道?有的人窮瘋了,把咱們‘都得利’的什麼秘密偷出去賣給了大商場。封了門,好讓公安局來查。”
梅紅雨感覺到了李姐眼神裡的懷疑甚至是敵意,衝動地朝門口走幾步,“封我們的門,是誰做出的決定?是董事長嗎?”
李姐眯著眼睛笑笑,“這是個大案子,讓公司一傢伙賠了幾百萬。這人的心可真夠狠的!門是金總讓封的,這‘都得利’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出了這麼大的案子,她連封個門的權力都沒有嗎?再說,也只有這房子裡那個什麼盤,才能賣個好價錢,,才能賣個神不知,鬼不覺。董事長去了公安局。只要沒做虧心事,鬼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