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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胤禛還未回來,倒是寶絡冷著臉進來,跟她說了件事兒。
太醫診治過了,側福晉有了身孕,說是約莫有一個月了。
舒倫聽了這信兒,猛然的心頭針尖紮了一般,疼的很。
一個月,算來,正是那陣子他們鬧僵的時候有的。
其實胤禛不與清韻親近已經很久了,自康熙四十年以來,近三年,他一直對她很好,除了前段時間,因為太子的事,他們分開了一段時間,他對她可以說是片刻不離。
或許就是因為如此,她獨佔他的時候多了,如今聽清韻有孕才會這般難受。
她心裡難受,連帶著午飯與晚飯都沒進多少。
胤禛進來時,舒倫正在翻書,只是翻了半本,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反倒心裡越來越亂。
他伸手奪了她的書,低聲說:“生我氣了?”
舒倫拉了拉他腰間墜著的荷包,低著頭說:“沒生氣,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都是你,我現在‘善妒成性’了。”
她很多時候,都是端莊穩妥的,嫌少這般小女兒般低聲跟他說她的不舒服,說她的委屈。
胤禛抬起她的頭,她仰起臉,眼眶裡竟然黃黃的閃著眼淚。
他輕輕一碰她的臉,她眼睛裡的淚珠兒,顆顆落了下來。
舒倫說:“我現在變得很壞,那些戒律規矩忘得一乾二淨,心裡更是萌生了怨恨,對清韻的怨恨,若如此下去,我都可以想象,那一日府裡另有了個你喜愛在意的女子,我定不會像以前那樣無動於衷,我肯定會嫉妒,怨憤,十惡不赦。”
胤禛說:“只要你不變心,我就不變心,那麼另一個女子就怎麼都擠不進來。”
她拉著他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和眼裡潺潺落下的眼淚。
其實清韻這次有孕也是意外,她也是個驕傲的脾氣,自三年前,胤禛不再理她,她只在開始弄出些事,見胤禛無回頭之意,自此就也再不肯低頭,這一撐便是三年。
那日她在後院與胤禛遇個正著,她衣著樸素,宮花也戴的簡單,遠沒有當年的盛世奢華。
她見了胤禛,福了福見禮,然後一句話沒有,抬步便要走。
胤禛看她背影,心中有些愧意,說:“去你屋裡坐一會兒。”
清韻愣怔好一會兒,才咬了咬唇,說:“這府邸是爺的,爺要去那裡,自便,只是就不怕福晉知道麼?”
胤禛想起舒倫,眼底一痛,彷彿要報復一般,說:“知道了又如何,我就是要讓她知道。”
他到了清韻屋裡,好些年過去了,她屋裡還是原樣兒,基本沒變。
他讓人擺了酒菜,讓清韻作陪,吃酒。
只是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也沒等到那個人進門來找他。
他後來有些醉了伏在桌上喃喃自語:“你怎的還不來,你已有好幾日沒來找我了,我不叫你來,你便不來了。”
清韻聽不懂他在呢喃些什麼,只是見他醉了,便到外邊叫人,服侍他睡覺。
誰知她進門時,他卻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笑著湊到她身邊說:“我早知你會來的。”
也就是這晚,胤禛宿在了清韻這裡,說來也有幾分舒倫的原因。
弘暉在新年之初,身子便不好起來。
開始是發燒咳嗽,並不算嚴重,按著太醫配的藥,吃了幾濟,有見好的跡象,只是卻好不全,就這個小症,前後折騰了一個月。
舒倫生弘暉的時候,早產了一個月,所以弘暉自生下來便身子弱,不過,舒倫照顧的周全,平日裡也不常患病,更從未有這次連病一個月的先例。
人們常說,成日裡不常生病的,可一旦患了病,便是大病大劫。
舒倫見弘暉這病許久都未好,心裡越來越沒了著落,越來越怕。
小孩子身子弱,抵禦能力差,真有個病啊災的,最後夭折了也是很常見的。她怕有什麼意外,所以阿福的事,她一件也不假別人之手,從喂著進藥,到換洗衣物,她都親力親為。如此一月下來,阿福身子沒好,她已先瘦了一大圈。
胤禛勸她:“不過是個小疾,阿福身子弱,才比別人難好些,你別太在意了,現在天氣冷,改明兒,天轉暖了,也就好了。”
舒倫掉淚,拿帕子抹了,說:“我也盼著天快些暖和,阿福太受罪了,一直咳,又怕我擔心,總忍著。都怪我,平日裡教他什麼禮義仁和,他要是鬧一鬧,哭一哭也比他忍著好。”
胤禛把她摟在懷裡,輕拍著說:“瞎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