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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像個錘子,敲在人心頭。
舒倫說:“你根本用不著跟他爭,因為他從無意於大位,只是襁褓便做了太子,又有聖上殷切期盼,他逃不掉。你若真想要那個位置,現在要做的便是韜光養晦,隱藏實力,而不是花心思,與他爭鋒。你也說了,他是聖上費盡心血栽培的人,斷不會輕易放棄他的 。你現在不是跟他爭,是跟聖上的心思爭,四郎,這是要吃大虧的。”
胤禛聽了這話,先是一驚,他絕料不到,太子竟無心人人矚目的大位,隨即又想到什麼,他抓著她的肩膀,咬著牙,恨恨的說:“你們果真無話不談,這樣天大的事,他都肯跟你說。”
舒倫說:“是啊,天大的事,他都肯跟我說,可這天大的訊息,我只跟你一人說過,難道你還不懂我的心麼。”
胤禛把她的肩膀捏的生疼,自己眼裡更是一片疼痛,他說:“你對我有心,難道對他就無心,他身居正統,你說他無意大寶,可誰知道他會不會哪一日轉了心思,若他繼承大統,請你入宮,你是為著他舍了我,還是為著我舍了他。”
原來他竟恐懼到這般程度,想的這般深遠。
舒倫流著淚,眼中卻彎出一抹笑,她輕輕摩挲著他的臉,說:“你胡思亂想到哪裡去了,怎麼可能跟他走,杜麗娘即便死了,仍記掛著柳夢梅,我又怎麼會走,況且他也不敢做這樣有違人倫的事,他是你的兄長,我是你的妻子,他怎麼敢強佔弟妻,大逆不道。”
胤禛抵著她的頭,說:“這樣的先例也不是沒有,孝獻皇后原不就是祖叔叔的福晉,又如何呢,還不是做了先皇的寵妃,封了皇后。”
舒倫輕輕摩擦他的額頭,說:“你就是心思太深,想的太多,絕沒有哪一日的,你放心,我永遠做不了孝獻皇后。”
胤禛似仍要說什麼,舒倫突然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下,他一愣,原本要說的話,淹沒在唇齒間。
作者有話要說:
☆、子病
兩人和好以後,胤禛聽舒倫的囑咐,在朝上沒再起什麼事端。
只是舒倫知道,他心裡總有個疙瘩,只要她提一句太子,他就要變臉,所以她在他面前,鮮少說及太子。
而朝堂上的事,多與太子有涉,他們之間既然碰不得太子,那朝裡的事,他自然不會再與她多說什麼。
不過,他的事,她還是知道些的,比如,最近他似乎暗地裡在拉攏隆科多。
這隆科多是孝懿仁皇后的親弟,孝懿仁皇后無子,獨胤禛一個養子,有這層關係在,隆科多投靠胤禛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隆科多一門勢大,若他真投靠胤禛,勢必會樹大招風。
舒倫試著跟胤禛提過此事。
胤禛卻是一笑:“你呀,將朝堂想的太簡單了,也將我這個舅父想的太簡單了,他現在是隔岸觀望,那個也不惹,那個也不幫,況佟家出了兩位皇后,一位皇貴妃,勢力太大了些,皇父一直盯著呢,他哪裡敢動。”
“既然知道,怎的還去招惹?”
舒倫抬了袖子,剪燒的有些高的燭花,燭花一照,襯得她手腕上的那段肌膚有些紅,越發瑩潤通透,比戴著的翡翠鐲子都耀眼。
胤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觸,到手時,一片滑膩,他有些控制不住,猛然將她拽到身上。
舒倫不防,嚇了一跳,額頭碰到他的胸前。
他抬手支起她的下巴,便要壓下來。
舒倫忙說:“好好的說話,怎麼突然…”
胤禛見她要躲,便手上用了用力,不許她動,他這一用力,她面板嬌嫩,瞬間在她白皙的下巴上印了個紅印子。
他呼吸很重,聲音都有些變了,他說:“他是步軍統領,手裡握著兵權,日後少不得會用上他,自然得先給他些好處,喂喂飽,這叫養兵千日。還有”他嘴唇貼著她的臉龐,輕吻著說“你日後少在這些事上費心思,只一心一意將心思放在我身上才是正事。”
他話未落,便已深陷在她透著淡淡清香的唇齒間。
舒倫搭上他的脖頸,隨他為所欲為。而她關心朝堂上的事,還不是因為心思在他身上的緣故。
這天晚上他鬧的久了些,連帶著第二天早朝都有些遲了,說是要騎馬過去。
大冬天的,天還未亮,真要是騎馬過去,凍都凍死了,舒倫替他扣扣子,說:“外頭肯定冷死了,這怪誰,看你日後還敢不敢。”
胤禛笑:“有什麼不敢,我樂意。”說完,還不忘再她唇上親了一下,才走。
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