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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想起你成婚那年傻傻看著的那個人就是福晉。”
“而當初,你急痛攻心,起了死念,也全都是為著她。那時,福晉被側福晉清韻騙著吃下了毒藥,大夫治了兩天,說是福晉沒救了,你聽聞她活不成了,你便也活不下去。如夫人與福晉長的極像,那時你神志模糊,把如夫人錯當成了福晉,才會對著如夫人說出那些話,那些生死相隨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相逢
年羹堯閉著眼,仰在椅背上。
那是唯一一次自己洩露了心裡的秘密。
那時候,他得知舒倫中毒難治,當即便痛的吐了血,只覺著心彷彿裂了大口子。
他躺在床上,腦子裡全是她,他想著,若她不在了,他活著也是行屍走肉,沒什麼意思了。
所以他必得跟了去,他這滿腹的想法今生無法跟她說,黃泉路上,他陪著她,既可以不讓她害怕,又可以跟她說說他的相思之苦,說說他心裡多麼的苦,好叫她知道他的心意。
年羹堯說:“這事還有誰知道?”
夷琨搖了搖頭:“你藏的那麼深,有誰會知道。父親,母親見過你情傷幾近殞命的情形,卻絕不會想到你戀慕的人是福晉,而見過福晉的人,卻沒見過你當日痴痴瘋瘋的樣子,也就是我,兩樣都見了,又知道如夫人與福晉想象,才有這麼一想。”
年羹堯坐正了身子,瞧著她說:“沒人知道就好,這事兒,你放在心裡,一輩子別叫人知道。”
夷琨心疼兄長,說:“我自然不會叫人知道,那麼,你呢,你明知這份兒心思這輩子都不能叫她知道,為什麼不忘了呢?”
年羹堯笑的痴迷,他說:“早忘不了了,從我第一次見她,從風把她的轎簾吹開的那一刻,就再也忘不了了。真要忘了她,除非我死。”
夷琨輕輕揭開他的袖子,說:“你也是為著她,自傷身體的?”
年羹堯的胳膊上,短短長長,竟有數十道淺淺的傷痕,傷痕顏色不一,有淺有深,深的像是之前的,而淺的,則是近期的。
看形狀,像是用刀一次次劃出的。
年羹堯看了眼胳膊上的劃痕,放下了袖子。
夷琨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竟為了她,做出這種事。”
年羹堯說:“人們常說,情深刻骨,我對她,就是如此。”
夷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