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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聖上一聽,原就不怎麼好看的臉上,越發染了寒霜。
李德全見此,嚇的一身冷汗,接著回道:“今個兒晚上,二阿哥找了四貝勒喝酒,就在院子中間。”
聖上反問了句:“喝酒?”
李德全道:“正是。”
聖上說:“說了什麼沒有。”
李德全道:“派去的人,站的遠,沒聽清兩位爺說什麼,只看到四爺揪著二阿哥的衣服,像是要打,幸虧沒動起手。”
他這樣說,聖上的臉色反倒好起來,說了句:“這時候一處喝酒,還要動手,如此看,老四倒不像是蓄謀大志的,倒是我多疑了。老十三是個心思簡單的,當不會動歪心思,在塞外,他在朕的帳子前轉悠,朕只當是,他平日裡與老四交好,受了老四的指示,來窺測朕的心思,倒是錯怪了他。那兩個人現在如何了?”
李德全道:“已是喝醉了,兩個人,這麼大了,還孩子性兒,就那麼趴在院中央的桌上,睡著了,也不怕冷。奴才們現在已服侍著,各自睡了。”
老皇帝聽著,竟險險的要落淚,他說:“要是他們兄弟都一個個這般安分就好了。”
十一月裡,聖上重提皇太子人選之事,讓諸大臣在各位皇子中推薦一人,幾位大臣聯名推舉胤禩,聖上以胤禩母親出身卑微,自己又犯了事為由,讓諸大臣細思。
之後的幾次朝會,聖上話裡多有暗示,打算復立胤礽為皇太子,他多次言語,說,夜裡常夢見孝莊太后,與胤礽生母孝誠仁皇后,說是太后與皇后面色不樂,另一方面,又告知諸大臣,胤礽前些時多病神志不清,才會多有妄為,如今身子已大好了。
眾臣明白聖意,皆無異議。
於是十一月裡,胤礽被放了出來,胤禩也復了爵位,諸皇子也各自歸府,只除了大阿哥,仍被禁在府中。
四十八年三月,聖上祭告太廟,社稷,正式復立胤礽為皇太子,隨後對諸皇子分封爵位。
胤祉,胤禛,胤祺幾個稍長的封了親王,老七和老十封了郡王,老九,老十二和老十四封了貝子,這次分封,沒加封的只有被圈禁著的大阿哥,叫聖上起了戒心的八阿哥,此外,便是十三了。
連比他還小的十四都封了貝子,他卻什麼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無常
封爵當晚,胤禛回來後,便把自己關子屋子裡喝悶酒,到舒倫去見他時,已是一身的酒氣。
舒倫倒了杯茶給他,他亦不喝,只一味喝酒。
她在他身邊坐了,說:“見過十三了?”
提起十三,他眼睛通紅,不知是因為酒氣,還是因為心裡難受,他掀了一杯酒,說:“你沒見,十三弟整個人都變了,原來簡單,灑脫的一個人,如今木木訥訥,喚他半天才有反應。明明才二十出頭,精神看著卻像個老年人。”
正是因為之前心思太過簡單,想的少,如今突逢大變,才會心性大改。
舒倫從他手中接了杯子,將杯中的半盞酒飲了。
胤禛說:“他腿上也不知是得了什麼病,太醫也查不出個究竟,原來還好,這兩日,竟不能下床了,今個兒我去,看了眼,竟是化了膿了,那麼大一片,該多疼啊,他卻一聲都不吭。如今人人封了爵,獨少了他,想必他也聽到信兒了,心裡會沒有想法麼,若是心思鬱結,病就越發難好了。”
舒倫說:“你可知皇父對十三是個什麼意思?”
胤禛說:“從去年獲罪,到現在,皇父從沒提過十三的事一句,到底是什麼心思,我也摸不準,可這回封爵,獨把十三漏過去,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便是再不叫他參與政事,再不重用的意思。”
舒倫良久無話,好一會兒說:“十三還那麼年輕啊,總不能叫他把這大好年華,全耗在院子裡。”
胤禛想起太子那晚跟他說的事,他要保十三弟,便要奪那個位置。可要真爭那個位置…想到此,他抬眼盯著眼前的女子,她日後要有多少委屈要受。
他一直看著她,舒倫輕聲問:“怎麼了?”
胤禛咬著牙,說:“我想要那個位置。”
舒倫一愣,隨即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她略想了想說:“可以。”
她無一絲阻攔,開口便答應。胤禛攥著她的手腕,捏的她生疼,彷彿要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同意他奪太子的位置,是不是明白她這一句可以會給她帶來什麼。
他說:“以太子現在的心思,他的太子之位保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