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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轉身走了,他卻不許,從身後抱著她,說:“你不要走,不要走,我以後一定好好兒的。”
他的淚很熱,顆顆滴在舒倫的脖子裡。
舒倫站了很久,才握了他的手,說:“你太欺負人了,你尋我的錯,在外面,受了別人氣,回來卻向我發火,向我說委屈,你怎麼可以這樣。”
胤禛嗚咽著說:“我知道你不想容我了,可是我不知道可以向誰說,沒有一個人聽我說,只有你,現在,連你也不管我了麼?”
舒倫沒再說什麼,只是倚在他身上。
第二天,舒倫起來洗漱的時候,發現桌上梳妝盒旁多了把桃木梳。
寶絡跟她說,是胤禛一大早拿過來的,說是聽小盛子說的,昨兒個晚上,胤禛一夜沒睡,就為了做這把梳子。
舒倫摸著一根根兒打磨的很是光潔的梳子齒,怔怔的出神。
府裡有點兒什麼事兒,傳的很快,胤禛給她做梳子的事兒,一天的功夫,闔府上下皆知道了。
晚上,一同用飯的時候,清韻的臉色明顯的很不好看。
舒倫撥著碗裡的米粒,一時覺得極好笑,又可悲。
只是,除了清韻臉色不渝,另有一個更能鬧事的。
一頓飯下來,胤禛不是嫌這個菜淡了,便是怨那個菜鹹了,整桌人不得安生,廚房的管事,更是嚇的臉都白了。
舒倫不知道他是不是還為著昨晚的事鬧脾氣,是因為她昨晚沒給他一個答覆麼,他做了梳子給她,算是先低了頭,現在要要她一個表示麼。
舒倫試著加了些菜,到他碗裡,說:“我瞧著這個做的不錯,你嚐嚐。”
胤禛看了她一眼,夾了那菜吃了,沒再說什麼。
舒倫見此,便不時替他添些。
只是,一旁的清韻見了,卻發作起來,她啪的一聲,擱了筷子,冷笑道:“這天下的奇事兒還真是多,我原不知道,咱們府上飯菜的味兒是由福晉說了算的,福晉若說這菜鹹了,它便鹹了,若福晉說它淡了,即便它再鹹,也是淡的。”
胤禛說:“好好的不吃飯,說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清韻更氣,說:“怎麼,爺轉了性兒不成?”
胤禛臉色一冷,說:“你放肆。”
清韻蹙著眉,不知是氣是痛,硬撐著說:“我放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爺今兒個才知道的麼。”
胤禛立刻就要發作,舒倫適時按了他的手,他看了看她,才隱忍不發。
清韻見此,卻起身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錯待
吃了晚飯,舒倫回屋,胤禛卻去了清韻房裡。
寶絡替她梳頭的時候,在她耳邊說:“格格不是跟爺和好了麼,怎麼爺又去了那人屋裡,飯桌上,看她張狂的,爺訓了幾句,我還道爺總算明事兒了,誰知剛訓了,這會兒子又巴巴去哄。”
自捱了那頓打,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寶絡對清韻的恨意已是根深蒂固了,連她的封號都不願提一提,只那人那人的叫。
舒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出神兒。
清韻,說到底,也是個可憐人。
她為了胤禛,爭啊鬥啊,卻哪裡知道,她不過一個影子,一個別人的影子。
胤禛到清韻屋裡的時候,清韻已發完了脾氣,正在床頭落淚。
她見胤禛進來,一瞬眼裡有了笑意,咬著唇,一片梨花帶雨的說:“你還來幹什麼?”
往日裡,若她這幅姿容,他必會千般疼惜,萬般嬌哄,只是,如今他或許是心境變了,再沒有那時的興致了。
胤禛說:“我來,跟你交代一句話,你記牢了,府中規矩,誰也違背不得。”
清韻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眼裡透著恨意道:“怎麼,你也覺得我恃寵而驕了?”
胤禛說:“恃寵而驕不是什麼好事,恃寵而驕就容易目中無人,就容易亂了分寸,到最後,累的還是自己。”
清韻眼中含著淚,說:“我自己會怎麼樣,我願意的。”
胤禛說:“很多事,不是你一人願意就成的。”
清韻臉上帶著淚,卻笑了,她說:“是你不願意了,對麼?你想跟她和好了,所以就覺得我礙事了,是麼?”
胤禛說:“我與她之間如何,與任何人無關。”
清韻笑的悽苦:“說的真好,你與她之間,真好。我猜的果真沒錯的,你很久之前,便將心思放到她身上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