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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儘管氣她,整治她,可一面又怕她真的惱了,真的不理你。你說的對,你們之間的事,從來都只是你和她之間的事。可我算什麼?你整治她的工具麼?用得到我的時候,便萬般恩寵,如今,你要與她一處了,便要教我守規矩麼?”
胤禛默了良久,才說:“興許以前,我真的錯待了你,不過,從今兒個起,你正好可以堂堂正正做府裡的側福晉。”
清韻問了句:“錯待我什麼,是錯給我這些年的恩寵,還是錯將我當成整治她的工具,或者說,正因為我還有些用處,能替你整治她,你才願意寵我這些年。”
胤禛說:“我給你那些恩寵也與她無關。”
清韻說:“那與誰有關?”
胤禛轉了轉拇指上的扳指,跟誰有關?
不過一天的功夫,他卻覺得那彷彿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段少年時的情緣,他苦苦痴纏數年,已是身心俱疲,再不想提了。
他說:“你好自為之吧。”
清韻看著他,他彷彿累極一般轉身便走。
她痛哭失聲:“你說我恃寵而驕,卻不知道,我是因為你肯寵我,才敢嬌縱的。”
胤禛竟是跑著到舒倫院裡的,他猛地推開門進來時,舒倫下了一跳。
她見他神色不對,便問了句:“怎麼了?”
他未發一言,竟是直直掉下淚來。
舒倫抬手替他擦,他卻越發止不住了,她問了句:“真的這般委屈麼?”
胤禛很久才說:“原本只是心裡不舒服,不知為什麼,見了你,就委屈了。”
舒倫笑了笑,說:“你可已是做阿瑪的人了。”
他聽了這話,淚眼朦朧的看她,說:“我又不會在孩子們面前哭。”
是呀,人難免有些心酸的事,便是做了父親的人,也是可以落淚的。
胤禛問她:“我是不是像別人說的那般,是一個薄情的人?”
舒倫搖了搖頭,說:“你若真是個薄情的人,豈會為著這一段情,這般傷心,掉這些眼淚。依我看,你是個常情的人,亦是個重情的人。”
他抵著她的額頭,輕輕的摩挲,像一個小獸一般,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
康熙四十年,聖上巡幸蒙古,由董鄂費揚古伴駕左右,行至途中,費揚古突發急症,聖上親臨探視,並著人護送日夜兼程送抵京師,只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