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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說:“你去牢裡看她兩次,次次為他落淚,若不是對他有情,怎會如此。還有,那個混賬奴才竟然敢碰觸你,替你拭淚,你也不躲。還說什麼讓他逃走,他還說要帶你走,你也不乾脆的回絕了。阿菩,怎麼可以有跟他走的念頭,想都不可以想的。更別說什麼一起去西北牧馬放羊。”
他揪著她的衣服,就像她真的,轉眼棄了他,跟旁的人走。
舒倫說:“就因為這個,你便認為我與他有私?”
胤禛眼底驚恐,說:“還要有別的麼?難不成真如夷琨所說,你愛的自始至終從來都是他,從來都沒有我。”
舒倫問:“夷琨這樣跟你說的?”
胤禛不答。
舒倫握著他的手,說:“夷琨厲害的緊呢,她呀,把你的性子摸了個透徹。”
夷琨熟知他多疑敏感的性子,又知道他唯一的弱點就是她對他的感情,所以臨去前,說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夷琨知道,依著胤禛的性子,以及他對她的偏執,必會去查,必會去想。這樣一來,年羹堯留下的那些東西,她去牢裡看年羹堯的事實,連在一起,倒真是有人證,有物證。
夷琨是心有不甘的吧,所以也讓她和胤禛沒個好結局。
舒倫看著她說:“真是傻瓜,你寧願信她的一面之詞,卻不信我麼?”
胤禛否認:“我沒有信她,我只是…”
舒倫一笑,說:“你只是怕那些都是真的,所以連敢來問我一問,都不敢麼?”
胤禛說:“我,我也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可查出來的的些東西,還有你的反應,都擺在那裡,我分不清,也不敢問。”
是因為愛得越深,才越沒有安全感麼,只要有個風吹草動,便全神戒備。
舒倫將他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說:“四郎,咱們定個約,可好?日後不管再出什麼事,我總不疑你,你也不許疑我。”
胤禛說:“那他?”
舒倫皺眉,道:“還要問他麼,從來都沒有他,只是你愛多疑,愛亂想,才會一直揪著他不放。”
胤禛強撐著坐起來說:“一直都沒有他?只有我?”
舒倫見此,便把年羹堯對她的心思,以及做的那些事,跟胤禛說了一遍。
胤禛聽了,半晌無話,他似乎也被年羹堯的那些做法驚住了。說起來,他們還是有些相像的,一樣的偏執。
舒倫說:“即便我心裡有二哥哥,有他,那也是與你不一樣的。”
胤禛抵在她肩頭,說:“不能有他們,一點兒都不許有的,我受不了。”
舒倫歪在他的頭上,說:“我聽小盛子說,太醫診治的結果,說你積鬱成疾,日後,少想些事,嗯?”
胤禛半晌才嗯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病症
如此,舒倫一直在他身邊服侍,半步不離,胤禛的病連養了兩個月,漸漸的好了,只是這樣,舒倫的身子卻給拖垮了。
她的病症,是在八月裡顯現出來的。
那日,他將要批的摺子挪到了她的房裡,她在一邊陪著他。
那場景,彷彿又回到了之前,他們還在雍王府的時候,他習字磨性子,她在一邊監督。
夏天,天氣熱,只是屋裡放了冰塊兒,還算清爽。她在椅子上坐著,不知什麼時候便沒了知覺。
胤禛瞧見個有趣的摺子,要跟她念,才發現,她倚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窗外的風,吹得她鬢邊的流蘇,直晃。
他走過去,身子撐在椅子上,看了她良久,最後在她唇上親碰了一下,才將她抱了,放在屏風後的床上。
舒倫是在傍晚的時候,才醒的,直覺得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胤禛聽到動靜,便進來,坐在床邊,說:“真能睡,睡了一個下午。”
舒倫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見他這樣說,便笑了笑:“是麼?”
胤禛抵著她的額頭,說:“嗯,還說要陪我呢,自己先偷了懶。”
這件事,兩人均未放在心上,只當是,夏日裡犯困,睡了。
只是,接下來數日,舒倫多犯此症,叫胤禛碰到了兩次,他便吩咐小盛子,說:“傳個太醫過來瞧瞧。”
舒倫攔著道:“就是有些累了,沒什麼的。”
胤禛說:“萬一有個什麼,太醫瞧了,我才放心。”
舒倫說:“我最不愛見那些太醫,只要招了過來,有沒有病的,皆要寫方子,開藥。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