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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抱著爸爸的脖子,黑溜溜的眼睛還是看著幼兒園的小朋友,蹬著腿要下地:“爸爸,琪琪還想玩。”
美琪聰明,學步和學說話都比同齡的孩子要早,早點送幼兒園啟蒙也不是壞事。
賀駿馳親暱地用額頭蹭了蹭她的小鼻尖,故意逗她:“那琪琪不喜歡爸爸了嗎?”
見到爸爸難為的表情,小美琪又看看媽媽,再不捨地看了眼剛才和她玩的小朋友,整個小臉撲在賀駿馳身上,急得快哭了:“爸爸……”彷彿還不懂得怎麼表現自己的喜好。
賀駿馳哪裡捨得女兒難過,趕緊笑著哄她:“以後爸爸每天都送琪琪來這裡,和小朋友一起玩好不好?”
小孩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剛才還烏雲密佈無法取捨,現在又馬上破涕為笑。
“親爸爸一口行不行?”賀駿馳藉機邀功。
小美琪很賞臉地大大啵了他臉頰一下。
連翹好氣又好笑:“你啊,這是要寵壞她的。”
“你懂什麼?養女兒就是要寵著,寵到無法無天都不為過。”賀駿馳挑眉笑了笑。
多麼溫馨融洽的一家人。
蔣鳳麟的拳頭握得很緊,緊得跟攥住了心,連呼吸都沒辦法。
陽光那樣好,他見不得光沒法兒露臉。
他們是幸福一家人,而他只有孤單的影子作陪。
有多愛就有多嫉妒,連翹,你可知道?
他怎麼能就此甘心。
作者有話要說: 補更3。
我想在文案設個公告欄,把更新訊息放在上面,大家就不用經常重新整理了。補齊之前欠的更新後,大約一週兩更這樣子。
11懷疑
午後下了一場傾盆大雨,把連日來的悶熱狠狠地洗刷了一遍,隨著雨點漸小,一街一景都逐漸清晰起來,放晴後天邊還掛了一彎彩虹。
可蔣鳳麟的心卻遠遠不到放晴的時候。
彷彿是失去了目標的人,在大街小巷漫無目的地轉,等起了風身上有了涼意,他才走回了老宅。
一直守在門口的張伯急得跺腳,蹣跚著走到他跟前,接過已經被淋透的外套,看著他皺了眉:“怎麼這麼晚回來?電話不接,下雨了也不喊人去接你,淋病了可怎麼好?快,上樓洗個熱水澡去!我給你熱熱飯菜。”
蔣鳳麟勉強笑了笑:“我沒事,您不用管我,先去休息吧。”
滾燙的熱水澡似乎能讓人清醒一些,又被逼著喝了碗薑茶,蔣鳳麟總算是溫暖了一些。可他哪裡睡得著,一個人坐在窗邊的小茶几前想事情,也沒開燈,入了夜屋裡黑漆漆的,只有點菸的星火,略顯寂寥。
不一會兒菸灰缸裡就堆了小山似的菸頭,有很多事他想不明白,或許是不太想明白。
當年他要結婚,連翹離開了,現在他回來了,連翹卻結了婚,彼此好像是被命運錯開的齒輪,已經沒有辦法合在一起似的。
而在北京一直等訊息的餘季陶卻早等得沒耐心,急急地來電話打聽。
“怎麼樣怎麼樣,你見到人沒有?”餘季陶那語氣,似乎比當事人還急切。
蔣鳳麟只淡淡嗯了一聲。
“啊,那真是連翹?你們有沒有……有沒有……”餘季陶一時間不曉得怎麼說話了。
“她沒見到我。”蔣鳳麟想起幼兒園門前的那一幕,眼睛眯了眯,突然問,“季陶,你說……她的孩子會不會是我的?”
餘季陶倒抽一口冷氣,想了想就認真地問:“你覺得可能性大不大?孩子的出生日期呢,你查了沒?時間能對上嗎?”
蔣鳳麟沉默了,的確,那丫頭的出生,比他和連翹在一起最後的時候還要晚一個半月。
餘季陶一針見血:“大家都是男人,你知道男人都要面子,那賀駿馳好歹是海歸,我可不認為他會傻得替旁人養孩子,你還不如說那孩子是賀駿馳自帶來的呢!兄弟,別想得走火入魔了……”
不可能,孩子那彎彎的眉眼,標緻的輪廓像極了連翹,肯定是她生的!
如果,如果是他的女兒該有多好,那樣他還有機會再爭取不是?
結婚算什麼?既然她那麼重視那張紙就跟他說啊,他未必不能給,當年,也是迫不得已。
“我想去做個親子鑑定。”為了抓住一切可以搶回連翹的籌碼,他能不顧一切。
真的是他的孩子,他只怕欣喜若狂,區區一個賀駿馳擋不住他。
電話那邊卻鬧了一陣,原來顧青聽不下去,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