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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重斌到外面辦事,又遇到那群流氓,我和吳重斌都被打了。”此時的晏琳對王橋暗生情愫,在他面前出醜,既羞又惱,一張臉更紅得像猴子屁股,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他們打人總得有個理由,或許他們的理由在我們看來是荒謬可笑的,但總得有理由吧。”王橋見著晏琳臉上傷痕,心裡翻開了鍋,按照他的本性,路見不平眾人鏟,早就要仗義出手了。只是,讀大學是王橋多年來的夢想,更是復讀班的第一任務,他不太願意在這節骨眼上節外生枝,更何況劉建廠這一夥人與尋常的學生團伙不一樣,已經是羽翼漸豐的黑惡勢力,如果爭鬥起來,很難避免傷亡。進過一次看守所,那滋味夠嗆,他不願意再次進入看守所。
晏琳用手蒙著臉,道:“誰知道他們腦袋裡想的是什麼爛主意。”
王橋道:“靜州地痞流氓多,社會治安不太好。我上次給吳重斌建議過,這段時間儘量少到校外。你也不要外出,儘量避開這群人。”
“難道就被白打了?”在晏琳心目中,王橋屬於喬峰似的英雄人物,沒有料到見自己被欺負,居然沒有憤怒,反而勸自己忍氣吞聲,做縮頭烏龜,心裡感到一陣陣失望。
王橋道:“還能怎麼樣?報告派出所,這事太小,報告學校,學校對社會人沒有制約力,所以,我們只能自保,儘量避免發生衝突。現在包強離開了學校,那些人不太可能進入學校。”
晏琳低聲道:“我知道了。你有什麼問題?”
王橋覺察到晏琳並沒有忍住氣,但是他沒有和四年前那樣為朋友兩肋插刀,因為在他心目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後退一步,或許就海闊天空。
吳重斌回到寢室以後,越想越不服氣,將菜刀磨得鋒利,準備大幹一場。劉滬從田峰口裡得知此事,將男友叫到圍牆邊,在小樹林裡大哭一場。淚水之下,百鍊鋼也被哭成了繞指柔,吳重斌只得承諾不去打架。
到了夜晚,吳重斌單獨將王橋叫到了圍牆邊。
吳重斌道:“今天我遇到了麻煩?”
王橋道:“我知道,晏琳給我說了。”
吳重斌散了一枝煙給王橋,道:“現在怎麼辦?”
王橋道:“忍。”
吳重斌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道:“我已經忍無可忍了。如果他們再來騷擾我們,還要忍受嗎?在我們這群人裡,你是大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王橋腦子裡浮現出逃向廣南以及看守所的一幕又一幕,想了一會,道:“我還是那個意見,就當縮頭烏龜,不到外面和他們硬碰。但是,如果他們繼續到學校來騷擾我們,那就來一次狠狠的反擊,這一次反擊要把他們打痛,要讓他們不敢再來,免除我們的後患。我們不能違法,要精心策劃反擊手段,既要打人,又要合理合法。”
吳重斌有點昏,道:“到底怎樣才能做到這一點?”
王橋道:“大原則定下來了,到時就隨機應變。還有,我們幾人的實力不夠,得將洪平拉上。他有幾個昌東的人,也敢打架的。”他強調道:“打架的前提是無法避免打架,他們再次進入校園之時,才是我們反擊的底線。”
說這句話時,他心裡明白這一架肯定是免不了的,不禁暗自嘆了口氣:“諾大一個靜州,居然放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包家大事
隨後一段時間,校園平靜,大家都投入緊張的學習中,暫時將與學習無關的事情置於腦後。
兩個軍人走進東側門,找到了劉忠辦公室。
劉忠看過軍官證以後,問明來意,道:“許連長,包強只在復讀班學了一個多月,你們搞政審應該到五中,他是五中畢業生。”
許連長年齡在二十七八歲,道:“我們部隊是紅軍師,對士兵的政治素質要求很高。包強畢業以後在一中讀復讀班,按照部隊要求,我們要走訪學校,目的是瞭解他在近期的表現情況。”
在學校當了多年中層幹部,劉忠對接兵隊伍的工作還算熟悉,他沒有再多問,字斟句酌地沉吟道:“包強在一中復讀班讀了一個多月,時間短,我們沒有深入瞭解。在校期間,他能夠認真學習,沒有違法亂紀的事情。”
包強是復讀班的老鼠屎,讓劉忠操心不少,慪了不少氣。但是,在他的心目中,包強只是調皮搗蛋的學生,並非十惡不赦的壞人。作為破產企業的子弟,就業渠道很少,能到部隊當兵不失為一條出路,至少強於流落在街頭成為雜皮。他沒有向許連長講實話,很原則地講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