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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會這麼擔心。大家可以在明天做好準備,如果後天確實開始下大暴雨,就到向陽壩學校暫時住幾天,我和陳民亮書記將準備一些臨時安置措施,讓大家能夠住得下來,有熱水熱飯吃。”
王橋能做出這個決定冒了相當大的風險,亦不符合慣例。他貿然將九家人移到了學校,如果不出事,必將淪為笑柄,同時,被轉移的九家人也必然會怪罪始作蛹者王橋。這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也只有王橋這種性格堅硬到不看人臉色的人才會如此做。
院子裡安靜下來,村民的眼光都集中到最初發言的老樸身上。
老樸想了一會,抬頭道:“其他人我管不了,政府不給補助我家就不搬。這是政府造成的,政府就要出錢。”
聽到這裡,呂琪萬分不理解:命是自己的,責任主體在自己。難道政府不給錢,他們就可以不要命?
王橋又問大家,道:“你們是什麼想法。”
一人道:“我們和老樸都一樣。”
其他人都沒有反對。
王橋有些無奈,道:“那就這樣,散會吧。”
(第四百五十七章)
第四百五十八章什麼時候吃喜糖
今天有事,這一章短點了。
…………
離開了老樸家,王橋興致不是太高,一直不想說話。
支書陳民亮知道王橋情況不高的原因,道:“王書記,沒有辦法,只能這樣了,聽天由命,遭了就是他們自找的。”
陳民亮所言其實也是王橋內心的真實想法。可是,侯紅星作為城關鎮一把手,就算有真實想法也不能在下級面前表露出來,還必須及時調整情緒,將負面情緒糾正過來,這樣才能做出正確決策,建立起有胸懷的領導者形象。
王橋在上車前,交待陳民亮道:“不管他們怎麼想,我們還是要盡到責任。如果連續暴雨,村裡要派人觀察大鵬礦的情況,發現問題,及時給我彙報。”
陳民亮道:“王書記放心,我也有辦法。我有一位親戚就在大鵬礦工作,不是陳民勇,是在礦上搞機修的,人可靠,信得過,有險情,他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王橋再次叮囑道:“人命關天,我們馬虎不得。”
陳民亮點頭道:“我明白,他們混帳,我們不能糊塗。”
王橋伸出手,與陳民亮重重握了握,這才離開。
從礦上回到縣城,接近三點。杜建國和張曉婭收穫頗大,趕回省城。
呂琪獨自回到了電力局家屬院。
此時距離晚餐還有三個小時,她就取了筆記本,詳細記錄了今天的所見所聞。讓她最不能理解的是老樸的那一句“政府不給補助我家就不搬”,她寫道:“命是自己的,為什麼要拿自己的命和政府賭氣?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命負責,反而要政府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這些問題,都是在大洋彼岸難以見到的。
六點十二分,呂琪和王橋在電力家屬院門口見面,一起步行前往霸道魚莊。
呂琪道:“今天晚上來的全部都是舊鄉的老師,互相都熟悉,我能不能應付過去。”
經過下午調整,王橋情緒完全恢復了正常,道:“這個簡單,你以前也不喜歡說話,見面時主要講一講這些年的經歷,偶爾談一談日記裡記過的事,一切OK,他們不會覺察。而且,到時見面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先招呼我,我就回應某某老師,你在旁邊就能判斷出來者是誰?”
“如果今天晚上能過關,我就更有自信了。”呂琪隨後又問了自己不能理解的問題,道:“我覺得你的出發點完全是好的,對村民有利,為什麼村民會提出要錢,這個要求對於我來說完全是匪夷所思。”
王橋道:“今天這個事也算是一個奇葩特例。但是從深層次來探究,特例並不特,反而有著深厚的社會背景。改革開放以後,農村基層原來的社會關係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由緊密型組織重新變成了較為鬆散的狀態。現在,農林特產稅取消,三提五統取消,積累工和義務工取消,農業稅取消也是大勢所趨,村民和基層組織幾乎沒有了直接聯絡,仍然和以前一樣的基層組織就不適應當前的工作,再加上原來的思想體系被動搖,新的思想體系沒有建立,在這種情況下,村民更多的是講權利,而很少講義務,以賺錢為其人生主要目標。所以,才會出現今天這種不給補助就不搬的說法。”
呂琪道:“那你以後應該怎麼辦?”
王橋道:“當時在現場時,我還是有情緒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