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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他接著又問道:“趙阿姨,這是什麼時候的相片?”
趙藝拿起相片,用手撫摸著,道:“這是小琪在廈門的相片。她剛剛出國的時候功課很緊張,家裡經濟也有些緊張,所以很少回家,現在一年回來一次。”
王橋道:“她畢業後是回國,還是在國外生活?”
“我和他爸希望她能回國,一家人總得住在一起,團團圓圓才好。她沒有出事前,沒有明確想法,還在猶豫。”趙藝看了王橋一眼,道:“我會說服她留在國內,在國外,我感覺失去了女兒。”
看過了房間,王橋回來客廳,與呂忠勇面對面坐著。
王橋道:“我姐夫知道我要到呂叔家裡來,特意讓我表達謝意。”
呂忠勇眉毛揚了揚,道:“你姐夫是誰?為什麼要表達謝意?”
王橋道:“我姐夫叫林海,是幾年前那起綁架案的受害者。”
“林海相當聰明,如果不是他積極自救,我們也沒有辦法。這兩個案件串在一條線上的,破了一個,就拔起蘿蔔帶出泥。”呂忠勇最初從靜州調到省城東城分局出任副局長,東城分局作為省城公安分局,對下面來的人都有些瞧不起。呂忠勇偵辦了“王橋殺光頭老三案”和“林海綁架案”以後,其能力得到認可,這才在東城分局站穩了腳跟。他本人對這兩個案子還是頗為自得,記得相當清楚。
正在略有自得地談案子,他看見妻子看自己的不滿眼神,醒目過來自己又把思路引到案件上,馬上轉了話題,道:“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向你說明一下。最初我是反對你和呂琪談戀愛的,第一是你們年齡有差距,第二是文憑有差距。我一點都不看好當時的你,因此向小琪隱瞞了你的訊息。這是實話,現在我承認我是看走了眼,你是有志氣的人。”
王橋道:“這事,當初是很惱火,甚至都暗暗責怪呂琪,我現在能理解了。當父母的都是為自己兒女好,不忍心看著兒女們走彎路。這不是一代人的問題,每代父母都是如此。以後,我估計我的兒女也會說我固執不開化。”
呂忠勇早就猜到是這個結果,聽到王橋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很高興,道:“謝謝你能理解。小琪和老大十九號回來,你到不到機場?”
王橋道:“我肯定要來。我建議這段時間我們就陪著呂琪到她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去轉一轉,山南師範大學、靜州一中,曾經住過的家屬院,還有舊鄉、廈門大學,說不定在某個點上,她就能夠恢復記憶。”
呂忠勇道:“我和趙阿姨都請了公休假,陪著小琪到處走一走。我調到東城分局,一次都沒有休過公休假,這一次就算天塌下來,我也必須得休假了,而且,我休假,天也塌不下來。我年齡大了,退居二線是這兩年的事情了。以前覺得退居二線的日子很難受,現在盼著早些退,多陪時間陪陪女兒。”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每一代人老去的時候,自然就有新生代接替上去。呂忠勇過了知天命之年,看得很開了,不再覺得自己是不可替代的。
吃晚飯時,三人一直在聊與呂琪有關的舊事,氣氛倒也融洽得很。
八點,呂忠勇、趙藝送王橋出門,剛走到樓底,迎面來了一個胖子。胖子滿臉笑容,招呼道:“呂局,要出去啊。”說話時,他的目光就轉到了王橋臉上,神情既疑惑又尷尬。
來者正是東城分局刑警隊的胖塗。當年在光頭老三被殺案時,胖塗有兩個堅信,一是堅信在現場被捉獲的王橋就是殺人兇犯;第二個堅信沒有犯罪嫌疑人能頂得住從肉體到靈魂的“手段”。因此,為了早日讓王橋招供,他上了不少手段。但是,王橋扛住了手段,一直沒有承認殺人之事。胖塗對王橋這種死硬分子既憤怒又有點佩服,對其印象格外深刻。
當胖塗將王橋送進看守所時,看守所喜歡看《健康指南》老警察被王橋突兀的青紫傷痕嚇得差一點不接受。
有了這個前因,胖塗一眼就認出了當年的死硬分子王橋。
呂忠勇知道這個梗,道:“胖塗,這是王橋,他現在是昌東縣委常委,城關鎮黨委書記。”雖然王橋還沒有正式任命為縣委常委,可是組織已經考察,一般來說沒有問題,呂忠勇就說了出來,但是,他沒有介紹王橋曾經是女兒的男朋友。
聽到這個職務,胖塗更是吃驚得嘴裡能放進鴨蛋,看著王橋不知道如何寒暄。
最初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王橋對於胖塗是充滿著憤怒,決定無論如何不原諒此人。經過了近十年光陰。胖塗變成了有些嘴唇暗紅、臉色灰暗的中年人,憑著面相,三高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