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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同姓。”蕭見深順勢將其攬進懷中,他冷靜說,“我昔日在江湖中行走,曾見過傅清秋的君子劍法。”但他又道,“不過我本來只是有些猜測,但看你這樣的態度……我也不用再查了。”
傅聽歡:“………………”他突然間就有些能過體會那被蕭見深詢問的殺手的感覺了。
他幾乎有些糾結:“此事涉及我之過去……”
蕭見深又將傅聽歡之手置於掌心,擺出細聽之態。
但傅聽歡沉默片刻,不能再像那天夜晚一樣將所有事都傾訴出口,只道:“罷了,我們還是來說說一靈觀吧。”
蕭見深看著傅聽歡,他忽然有了一些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做的失落之感。
這樣的感覺對他而言幾乎堪稱奇異,但與以往相同的,這樣的情緒沒有顯露在他的臉上。
他平靜地答應一聲,與傅聽歡一起說起了一靈觀之事。
而就在一日之後,他們所說的一靈觀中。
依舊是旭日初破,金光萬丈染得天山蒼蒼皚皚。
這日的清晨被銅盆落地的“啷噹”聲拉開帷幕。
在那留宿客人的廂房之中,年幼的小道將手中盛滿熱水的銅盆砸在地上,等周圍眾人因聲音而匆匆趕到的時候,只見前些時日與觀主密談的少年端坐床上,擺出一副道家最常見的五心朝天姿勢,項上頭顱卻不翼而飛!
☆、第55章 章 五五
這一起“無頭屍體”案並沒能被封鎖在一靈觀中。
這些時日以來,一靈觀放出了觀主開爐煉丹的訊息,於是陸陸續續的有好些江湖同道為求一靈觀獨門煉製的“雪魄丸”而在山上滯留。
危樓對這些訊息並非沒有關注,還因為其放出風聲之時正是在危樓與碧霄劍派勢成水火、決一死戰之際,日使楊正閻還單獨和傅聽歡彙報了一番自己的憂慮,只是傅聽歡手中自有籌碼,因此並不在意。
事實也證明一靈觀此際引人上山雖自有計量,計量卻暫時不是衝著危樓來的。在危樓成功處理掉碧霄劍派,並一日日鯨吞碧霄劍派留下來的盤子之際,一靈觀始終沒有出聲,只派遣了引路道人引著山下的人往山上走,小半個月的時間裡,遠的那些人還在路上,近處的卻十之八/九已上了山,住進客房之中。
這一次死亡的少年姓謝,名思德。他固然在武林中名不經傳,但若說起他的生父,武林中卻鮮少有人不知,乃是因一手瓊燕劍法威震江湖的一靈觀俗家弟子,“瓊燕道人”謝瓊。
這少年在山上時亦並未隱藏行跡,眾人雖不見得知道他和一靈觀的淵源,卻知曉一靈觀從上到下,都對謝思德十分親近,觀主靈泉道人還數次與謝思德單獨在偏殿中對坐交談——這乃是等閒門派的掌門都沒有的待遇!
現在此人一聲不出的就死在了客房之內。
不管是因公因私、作為大派地主還是作為謝思德長輩,一靈觀都不能將此事簡單壓下。
——何況還有一事。
在眾人齊聚於客房之前,曾在公門中做過仵作,後來入了江湖也以一雙招子明亮著稱的宋公北直接上前,在眾人的注視下進行屍檢,不想上前上下一打量,他便發現了被屍體坐在身下隱藏著的血書。
眾人將屍體挪開一看,只見被褥上寫道:“孤鴻劍由我帶來,一靈觀狼子野心,竊徒之物——”
最後一個‘物’只堪堪寫了個偏旁,便筆跡斷絕,無以為繼。
一室寂靜,隨後人聲鼎沸!
是日靈泉道士正好在丹房中開爐煉丹,等訊息被添居長老一職的師弟匆匆趕來隔著房門告訴的時候,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從丹方傳出,火光與氣浪同時成多蘑菇似地炸開!
“不好,炸爐了!”長老登時厲聲一喝,以袖遮臉,卷著一個靠近自己、守在殿外的小道童,飛身疾退。
等他站定於數米之外,再放下衣袖定睛一看之際,便發現掌門師兄已捲了另外一個守門道童,正站在自己的幾步之外。
他長長的白眉沾了幾許黑灰,臉上的每一縷皺褶之中似乎都透著一些不便言說的疑惑。
他還未出聲,就聽自家師弟隨手放下手中的道童,將他的袖子一扯,走到旁邊疾聲低語詢問:“師兄,是否真如他們所說,孤鴻劍由瓊燕的兒子帶上來,現在正在你之手中?”
靈泉道士看了師弟一眼。他沉默片刻,緩緩道:“不錯,孤鴻劍由思德帶來,此刻正在我之手中。”
“但思德一介書生,此番拿孤鴻劍上來也只是為了要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