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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零抿唇,剛想再次提氣發聲,一人站出笑道:“勒坦汗何故在堂上如此咄咄逼人,豈不有失一國風度?”
紫衣白鶴,李瑞清是也。
勒坦汗抬眼瞧他,不禁冷笑:“什麼時候南國一個風吹吹就會碎的瓷娃娃也來朝堂上當值,南國當真無人了麼!”
放眼望去,能官居正三品以上的文官無疑不是發須花白老態龍鍾,李瑞清立在其中確實格格不入。
但說他是白瓷娃娃,也未必太偏激了些。
李瑞清不羞不惱,噙著笑淡淡道:“南國素來講究禮法,崇尚非禮不言,非禮不視,其他人在朝堂上資歷深久,也只得我狂妄,同你多說幾句。”
此言易懂,勒坦汗聽得明白,他就是直直說自己不懂理,其他人都不願意搭理自己罷了。
登時他一張黑臉染得通紅,稍稍躬身似乎打算朝李瑞清進攻:“你是何人?莫不是憑著一張臉加官進爵?也對,你們座上的是個女皇帝,凡事她說了算,想要封你個一官半職也不是什麼難事!”
朝堂寂靜。雖說半朝元老如今都知道皇宮中那位‘以色侍君’的國師乃是左相,但沒有人敢貿然對他出手,也沒有人敢如此小看他。
因為左相的實力與手段眾人有目共睹。他在官場上待得並不算久,十七歲正式入仕,如今二十四歲,不過短短七年時間。
七年時間,四次黨爭,鐵血手段叫人膽寒。他爬上左相這個位置的時間比別人更短,意味著他手中的鮮血比旁人沾染得更多。
朝堂上風雲變化,稍有差錯就將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雖說立在高位上沒有人無辜,可也絕對沒有傻子。
至少,沒有人會是案板上的魚肉,任由人宰割。左相之所以如今能是左相,定然有他的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