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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箬含嚇了一跳,轉身嗔怪道:“姐姐,真是頑皮,多大的人了,還來這一套,真是的。”又見她身旁無那人,不覺奇怪,輕聲問:“皇上呢?方才不是在嘉儀殿的麼?”
沈嘉玥臉上僵硬了不少,訕訕一笑,沉默不語。她身邊的如花為她打抱不平,惡狠狠的說:“貴嬪娘娘,有所不知,爽心居著人來請娘娘,皇上也在,後來皇上便去了爽心居。”
沈嘉玥眉間怒意橫生,眼裡閃過一絲狠厲,“多嘴,這個是你能編排的麼?”又笑著道:“這丫頭被我慣壞了,麗妹妹可別笑話我呀。”如花只低著頭,不說話。
沈嘉玥身邊的丫頭何時多嘴過?她身邊的宮人一向懂得約束自己,怎會說這樣的話?莫非這話是沈嘉玥授意?還是沈嘉玥對皇上去了爽心居實在惱火,她的宮人才這樣的說的?這話還是說給我聽的?她究竟是什麼意思?慕容箬含望向沈嘉玥的眼睛,眼裡還是一味的清澈,和深不見底,欲探知她的意思,卻不能。才翩然笑道:“姐姐說哪兒的話,沒有的事。”複道:“這一招姐姐何必擔心,早就有人用過了,不稀奇。”附耳過去,“見招拆招不就行了。”
沈嘉玥噗嗤一笑,復又隱憂上心頭,“就是因為這招是…她用過的,所以我才擔心呀,”復,苦笑一聲,“從前我們都拆不了,如今就能拆了?”
李靜翕與史書韻,終究不是同一人啊!李靜翕通身氣派不足,只一味矯揉造作,裝腔作勢,很是嫵媚;而史書韻通身書香之氣,滿宮裡也就傅慧姍能與她相媲美一二。
慕容箬含只道一句這倒也是。後便默不作聲了。
“兩位妹妹也在這兒啊,本宮帶著宜珍逛花園呢。”皇后一手牽著宜珍公主迤邐而來,一身明黃色鳳袍,襯著陽光,貴氣逼人,奢華無比。
沈嘉玥見慕容箬含還愣在那兒,連忙拉著她請安,幾人寒暄一番後,各自都不說話。
慕容箬含淡淡一笑如陽光照在她手上的月季一般,楚楚動人,“聽聞皇后娘娘有意辦一場花宴,宴請各宮妃嬪,可有此事?若有此事,臣妾可好早日讓司衣司裁製新衣。”
“母后,真的麼?兒臣可以參加麼?”
皇后望著慕容箬含的臉,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確有其事,那麗妹妹可要抓緊了,五月中旬便要辦花宴了,”低下頭,看著宜珍,“都依了你,你要參加便參加,可別淘氣才好。”
宜珍公主嘟著嘴,“兒臣才不會呢。”幾人見此皆失笑。
沈嘉玥適時站出來,道:“若是皇后娘娘忙碌的話,花宴有什麼要臣妾弄得,只管遣人來說就是了,臣妾一定會辦妥的。”慕容箬含亦附和道。
皇后感激的瞧了她一眼,“本宮有孕和坐月子的時候宮務都是幾位妹妹在處理,本宮未曾謝過幾位妹妹呢,還要多謝妹妹呢。之前有勞幾位妹妹了,如今本宮想著你們處理這樣久,也實在不好意思再讓你們來幫著本宮處理,你們且好好歇一段時日吧。”
兩人哪敢說句勞累,連忙福身道:“娘娘言重了,這是臣妾等應當做的,當不得謝字。”
☆、第十四章 一念之間(2)(還有一章 )
數日來,皇上逗留於舒蘭宮與懿祥宮兩宮,恭淑媛杜旭薇和溫嬪史書韻兩人平分秋色,幾日前頗得寵的沈昭容沈嘉玥又沒入在後宮之中,眾妃嬪皆不明緣故,只麗貴嬪慕容箬含明白這事,敢在沈昭容的面前道一句可惜,一念之間一切都不一樣了。沈昭容一笑了之,心下彆扭,卻從不在她面前吐露半分。
溫嬪爭寵手段雖粗鄙,有些涵養的妃嬪皆不會如此,很是不屑,但奈何皇上十分受用,以致盛寵未衰。每每皇上招幸她人或是留宿在它宮,溫嬪總有一些小事請皇上一敘,讓一些妃嬪白白等在宮中等皇上一夜;或是將皇上留到宮門下鑰,致使招幸妃嬪在皇極殿苦等一夜淒涼回宮。一開始被戲弄的妃嬪還被旁人嘲笑一番,直到後來自己也被皇上晾一夜後才知這乃奇恥大辱,漸漸不再嘲笑她人,轉而開始辱罵溫嬪不知廉恥、狐媚子、甚至有妃嬪罵她祖宗,實在失了妃嬪應有的修養,溫嬪可謂犯了眾怒,連皇后都對她不滿,雖然溫嬪對她面上恭敬,但皇上留宿鳳朝宮時溫嬪也會請人來,實在忍無可忍,但好歹是皇后,總不能做的太過,只是在每日晨昏定省上瞧著眾妃嬪擠兌她,拿話諷刺她從不幫她說話,偶爾還煽風點火。
溫嬪有意在皇上跟前告一狀,奈何本就自己有錯在先,也不敢明著告狀,只偶爾話趕話的說兩句,只這兩句在皇上面前根本不起絲毫作用,她也只能暗地裡咬碎銀牙。不過這些話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