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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兩個月,憑什麼來審判我十五年的感情?你以為你端著點專業知識,覺得自己觀察別人的能力高,就徹底瞭解她了嗎?你根本只是在宣洩你的情感,絲毫不顧及到聽者是什麼感覺,會不會給她造成困擾。說到底,你只是個自私的人。”
文濤鼓掌:“終於說出來了,憋壞了吧?你說我自私,我不否認。感情的事情,你還講大公無私啊?你說你十五年的情感底蘊深,可是你咽在肚子裡就等於零。”
方予可冷笑:“我的事勞你操心了。”
我趁著這會兒沉默,怯怯地問:“兩位辯手,冒昧地插播一下,你們說的內容跟我有關嗎?”
這回方予可和文濤倒是異口同聲地回答:“不關你的事!”
回到宿舍,我開始回憶他們之間的對話。兩個人吵架吵得白熱化,而作為資深八卦工作人員的我居然沒聽懂,不得不讓我扼腕嘆息功力大不如前。所謂好奇心害死貓,我慢慢蓮花打坐在床上分析:兩個男人產生糾紛的時候,不是經濟利益就是人際關係。前者不可能,那就是後者。從直覺上來說,這個事情好像跟我有關係,方予可不是說文濤認識“她”才兩個月嗎?我認識文濤剛好滿兩個月。但是這個“十五年”又是什麼意思呢?分析來分析去,我推斷出兩種可能性:
其一,勾心鬥角腹黑文濤版:方予可認識了十五年之久的初戀也是末戀的茹庭被文濤看中。有可能文濤在生日派對之前剛認識茹庭,垂涎於她的美貌,看到我的帖子,便惡向膽邊生,假借我的男伴身份混入其中,並聲東擊西地說喜歡我,讓茹庭放鬆警惕,以更好地接近她。方予可不喜情感表達,目前為止還沒表白,近水樓臺到現在還沒得上月,所以被文濤當場鄙視了。最終兩人劍拔弩張,男色江湖又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其二,bl強攻強受版。我和茹庭都淪為他們刺激對方的工具。他們只是在試探對方的底線,在背叛中相恨,感情卻在吵架中昇華。男色江湖仍然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最後結局就是誰把誰強行OOXX了。至於誰是誰的XX,誰是誰的OO那就值得研究了……
想到這裡,我一臉□地笑。
鑑於這兩者是機率均等的事件,我分別給方予可和文濤發簡訊。
To方予可:S。H。E有首歌叫《戀人未滿》,裡面有句歌詞叫“再勇敢一點我就跟你走”,文濤雖然說得急了,但說得還是有道理的:感情的事不能憋在心裡,說出來也許結局會有大不同。加油,我支援你,兄弟!不,小妾!
To 文濤:那個……我看了《未名湖畔的罪與罰》,知道在這個社會上,同性戀要承擔很多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They don’t bird you; but I will。要相愛哦~~
發完這兩封簡訊後,我深覺自己功德圓滿。人品攢夠了,以後換我談一場驚天動地的戀愛了。嘻嘻……
朱莉回宿舍看到我一個人抱著手機傻樂,不待見我地說:“你千萬不要在大街上這麼笑。你現在這張臉一笑,跟油餅在鍋裡再炸幾圈似的。在路上看見我要假裝不認識我,我丟不起這臉。”
我撅了撅嘴:“我這張臉怎麼了?不就是長了幾個肉疙瘩嗎?”
朱莉道:“生化危機裡被化學劑泡過的臉都長成你那樣。拍定型照都不用化妝。”
我丟臉地蒙著被子。
朱莉還在聒噪:“你這病是不是還不能沾水來著?那你就別躲被子裡出汗了。到時候洗不了澡,可不是像不像油餅的問題了,那就是油餅。”
我鑽出腦袋:“你有完沒完啊?”
朱莉笑:“頭髮露出來也好,至少不會髒成豬鬃。”
我噌地從床上竄出來,掐著朱莉的脖子準備殺人滅口:“告訴我1+1等於幾?”
朱莉翻白眼吐舌頭:“2——”
我邪惡地笑:“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然後配了個咔嚓的聲音,我幸福地又滾回床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啥,我很專心很投入地寫方予可的番外去了,預計在第二卷結束的時候放上來。
番外有淡淡的憂傷。到時候手絹自備。
莫要催莫要催,被催會變衰。。
鞠躬謝謝各位捧場~~
游泳教練
我的命真苦,周圍都是尖嘴利牙的人。我照照鏡子,唉,確實是長了一張充滿了大小不一的受氣包的臉。大概平時受的氣太多,終於物化到臉上了。不知道誰說過:再累再苦就當自己是二百五,再難再險就當自己是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