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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坐起來遠遠看了我一眼,然後朝下鋪倒掛下去:“婕兒,林林今天怎麼說什麼也不反抗,看來白天的事情還挺打擊她的。”
王婕坐起來:“朱莉,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用貞子的造型跟我說話?我心臟負荷能力有限。”
阿濤也參與到座談會中:“林林你受了什麼刺激?”
我心裡默唸:廢話?不受刺激我能這麼沉默來引起你們關注嗎?
王婕起床去倒了杯水,便倒邊說:“林林,你還是跟我們從頭說吧。你憋著可以,但是不能不讓我們睡踏實啊。”
我看大家這麼熱情,又坐起來,清了清嗓子,把白天的情況重新敘述了一遍。
話題的前半個小時居然一直停留在朱莉和王一莫的情感歷史中。王婕在那邊死活要看王一莫的照片,阿濤又要看他們兩人的聊天記錄。於是三個人跟半夜看鬼片一樣,黑燈瞎火地湊在筆記本前,把這段八卦充分挖掘完畢後,才意猶未盡地回到我要的重點來。
阿濤在下鋪狂笑:“林林,不是我說你,那女的比我們大5、6歲呢,黃瓜刷綠漆,也不能跟你比啊。”
王婕打斷阿濤:“怎麼說話的呢。二十五六歲的人最成熟。現在為什麼流行姐弟戀啊?因為弟弟們還沒邁向社會,對一切職場女子會產生獵奇的想法。再說,方予可能講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語就很奇怪了。像我們再練口語,說英語總會有中國風。所以啊,有JQ哪。”
朱莉躺在床上翹著腿說:“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Han Meimei和Li Lei的故事?”
我挑眉問:“什麼Han Meimei和Li Lei啊?我還Polly呢。”
朱莉繼續說:“你難道不知道經典的Han Meimei和Li Lei的故事嗎?Han Meimei and Li Lei are best friends那句話讓多少人唏噓啊。明明相愛卻彼此沒有表明心意,最後Han Meimei單飛去了國外,留下Li Lei一人在國內形單影隻,所以Li Lei才會拼命讀英語,就是為了有一天能追隨Han Meimei啊。”
我吐了吐舌頭:“朱莉,你初中讀英語是不是靠這麼意淫過來的?這樣學英語才不會犯困。我以後也得有你的想象力才行,也許有你一半編故事的能力我都能過英語八級了。”
朱莉不屑地說:“學習無聊當然得找點其他樂子了。我覺得方予可能說這麼流利的英語,也許就是拜那位神秘女性所賜啊。可能一直在追隨她的腳步,所以行為方式都受到了她的影響,才會讓你拼命讀書。可惜你那岩石腦袋不開竅,死活不鉚勁;他又遇上了他的啟明星,更加覺得你粗俗了……”
阿濤插話說:“朱莉你別把林林嚇著了。今天晚上她失眠了,我們全屋都陪著醒啊。”
我傻傻地坐著,還沒從朱莉的故事中跳出來。
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那朱莉,他既然這麼喜歡追隨她的腳步,為什麼要找一個岩石腦袋一樣的我呢?找一個跟她差不多的不是更好嗎?”
朱莉低頭想了會兒:“那也許是他要擺脫她的影子,所以給自己下了劑猛藥呢?”
她這一說,我心拔涼拔涼的。
阿濤連忙說:“朱莉這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她就是一看別人流鼻血就要說是白血病的主。自己的破事又整不明白。林林你別聽她的。她要這麼神,就不會排一出這麼烏龍的網友見面。”
我眼睛直直地盯著阿濤,腦子裡卻是朱莉描述的各種畫面。莫非我就是傳說中那種悲摧的替身?這tm也太狗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陽曬到了寫字檯上,
很溫暖哪~~
彆扭升級
一夜無眠,將所有事情都做了深度分析報告,仍然得不出一個完美的結論。第二天變身國寶,黑眼圈濃得跟化了煙燻妝似的。
人就是這樣。以前方予可打電話叫醒我催我晨讀的時候,我都要從心底咆哮一陣,然後將所有的怨念都加恨於厚厚的教科書上。殊不知我的教科書因為我每次過大的動作幅度被浸淫了無數的牛奶、豆漿和肉汁。現在電話很安靜,就像前些天過的日子是幻覺一樣。
盯著手機好一陣,思量著也許方予可給我打過手機也不定,還是去營業廳補一張原來的電話卡吧。心存著這點心眼和希望,將電話卡插上了,電話簡訊仍然沒有一個,要不是有一條防狼噴霧、警棍推銷的簡訊,我都以為手機壞了。
心情跌到谷底,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