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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桌面,然後拎起揹包,並順便將一份資料夾遞給她,開玩笑地說:“老闆娘,上班後麻煩你幫我遞交到總裁秘書室,謝謝了。”
“不客氣。”舉手之勞,餘小西自然不會拒絕。
那同事終於得以輕鬆地走了,餘小西拿著檔案袋回到辦公室。泡了杯咖啡,將帶回家的檔案拿出來開始準備工作,外面的人也陸續來上班。
準九點的時候法律部部長親自過來要檔案,顯然事先已經和交給她檔案的同事聯糸過了,那邊急要,她轉交後安心工作。
下午3點鐘,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是總裁秘書室的來電。
“餘律師,麻煩你來一下總裁辦公室。”那頭說。
餘小西剛進公司不久,手頭上並沒有什麼檔案是與總裁辦公室那邊掛勾的。儘管心裡疑惑,但還是掛了電話出了辦公室。
乘電梯上了頂層,辦公室外的秘書檯也沒人,江璐並不在。她遲疑地走到總裁辦公室前,抬手正欲敲門,門就在這時開了,剛對上一雙漆黑暗沉的眸子,手臂就被抓住,把她一下子就扯了進去。
“啊——”
拽她的人顯然也在盛怒狀態,力道有點猛,她腳下的高跟鞋趔趄了兩步,然後跌在那人身上。抬頭,便對上駱少騰的臉,那眸色仍是陰陰沉沉的,讓人說不出的壓抑。
她感覺到氣氛不對,餘光果然瞄到辦公室裡還有其它人在。法律部的部長、拓展部的負責人、江璐、特助李志甚至駱子揚都在,他們個個目光都集中在自己和駱少騰身上,餘小西下意識地退了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腕子卻被駱少騰抓著。
他大少爺顯然不悅。
可是餘小西仍訝異地瞧著他,因為她一整天都在辦公室裡工作,確定自己並沒有任何行為惹到他。
“少騰,事情發生了就想辦法解決吧,生氣是沒有用的。”駱子揚開口。
“是啊。”江璐附和,然後說:“其實吧,這損失了一個大單事小。但是如果餘律師解釋不清楚帳戶裡那多出的十萬塊,這事怕是會影響到咱們公司的聲譽。”
駱少騰眼神掃過來,她心驚地噤了聲。
好大一頂帽子扣下來,餘小西捕捉到她嘴裡那陰陽怪氣的餘律師三個字時,才意識到這話題談論的是自己。
“什麼十萬塊?”她一臉迷懵。
法律部長見狀,乾脆將辦公桌上攤開的檔案收拾起來遞給她,問:“這是不是你今天交給我的檔案?”
餘小西看著臉色凝重的部長,又瞧了眼那個檔案袋上面的文字,謹慎地問:“有什麼問題?”
“裡面是拓展部今天要和聯眾籤置的合約,可是今天拿過去準備簽約時發現條款被人改動過了。”法津部部長回答,頓了下又說:“不止如此,對方以為我們沒有誠意,已經決定下午和對手公司簽約。”
這件事的損失說到這裡已經不言而喻,更麻煩的在於這是駱子揚手上負責的案子。弄砸的事情又是出在餘小西身上,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打壓駱少騰的機會。
“範青交給我的是這個檔案袋,但裡面的的東西我並沒有看過。”餘小西否認,並下意識地尋那個企圖相信自己,或者說在場處於主導地位的人——駱少騰。
卻見他只是抿著唇,兩人對望了兩秒才開口:“範青兩個小時前已經登機去了洛杉機,而李志在你的戶口查到今早剛匯入的十萬塊,你怎麼解釋?”
話說到這裡,餘小西也有點明白了。
她這是被人陷害了。
駱少騰也未必不知道,或者說他心裡清楚的很,只是要聽餘小西的說詞。因為公司不是他自己的,他需要給公司賣命的那些人一個交待
而餘小西,對於自己帳戶裡多了十萬塊的事,她十分詫異,因為完全不知。但很快平靜下來,堅定回答:“我不知道。”神情與聲音裡都沒有透出一絲慌亂。
“不知道?現在是公司損失了一個大單,這專案我跟了半年,拓展部費了多少物力、財力,你一句話不知道就算了嗎?”駱子揚的聲音並不激揚,卻是句句針對。
駱少騰擋在餘小西面前,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問:“那你想怎麼樣?”那模樣絕對是不問原由,偏袒的模樣。
“少騰,我不是針對誰。公司可是咱們駱家的命脈,小西又是爺爺讓她進公司的。出了這樣的醜事,你總要有個處理事情的態度,不然那可真是打爺爺的臉了。”駱子揚唇角勾出諷刺的弧度,那是看不起餘小西。那模樣明明就在說,出身平民的女人果然是貪財,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