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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想維持時維持,不想維持時便不維持的。於是他笑著在她唇上啄了下,問:“我說的你就信?”
他這明顯的耍賴行為,餘小西都有點傻眼。只到一秒鐘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又被輕薄了,臉上不由著惱。她用力推他,不但沒推開,反而被他更加密實地困在懷裡。
細吻從她的額到鼻尖再到她的唇,鋪天蓋地地落下來,眼見他玩的不亦樂乎,且手下的動作越來越過分。餘小西的情緒也再也收斂不住,不知怎麼眼淚一下子湧出來。
他薄唇沾到感染的溼意,駱少騰不由怔了下,正對上餘小西溼漉漉的眼睛。印象中她哭的這麼可憐楚楚、委屈時極少,那般惹人憐愛。唇不由鬆開她,手拭過她臉頰的淚痕,誘哄的聲調也不由軟下來:“乖,跟了我,你要什麼都可以給你,有什麼不好?”
這之前,他或許從來都沒有認真地想過,真正地要身下這個女人,大多時候只是逗逗她,直到這刻把話說出來,他才意識到他招惹她似乎已經比想像中更多。
是啊,跟了他有什麼不好?只要他高興了,她要天上的星星的他也會讓人想辦法送到她的面前來。以前那些女人哪個不是纏著他,根本不用花什麼心思哄,隨便一顆鑽石或奢侈品就能心花怒放。
可是他哄著餘小西的話音剛落,放在她臉上的手就被她甩開。不等他臉色變得難看,就聽到她質問:“駱少騰,女人和愛情對於你來說究竟算什麼?”
他這麼隨隨便便,出而反爾的人她從來沒有見過,所以餘小西的模樣以及看著他的眼睛裡絕對全是指責。
“愛情?”駱少騰嘴裡重複著這兩個略顯陌生的字眼看著她,因為從來沒人問過他這個問題。視線落在她繃緊的小臉上,反問:“你說呢?”
餘小西對上他戲謔的目光,便知道他正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從來沒有將女人、愛情當作一回事。不管是對從前那些女人,還是招惹自己,都不過是他的乏味人生中的遊戲。
不過她沒有再惱,只是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說:“可是愛情對於我來說不是刻意營造的氣氛,不是鮮花和鑽石堆積起來浪漫,它是兩個人最自自然然相互吸引的兩情相悅。哪怕窮到只吃一個饅頭,我也甘之如飴。駱少騰,這些你永遠不懂。”
駱少騰盯著她的眼睛,他知道她在說他之前每天讓人送她玫瑰花的事,也知道她在說他建的這個花房,其實沒有用半點心思。他做這些事的時候,的確是存了隨便哄哄的心思,更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可是她的表情那麼認真、那麼嚴肅,彷彿在說他褻瀆了愛情這兩個字。
或許,她那堅定的語氣裡,還有著她所一直以來守護的愛情。意識到這點,駱少騰幾乎就完全忽略了她眼中對自己的輕視,而是抓著她的肩胛問:“是誰?”
他手指不自覺地太過用力,她痛的微蹙起眉,眼裡卻一片迷茫。
“你說的那個與你兩情相悅的人是誰?”他重複。
聲音雖然清晰剋制,卻還是讓人感到了殺氣。彷彿她只要敢吐出那個男人的名字,他會殺人一般。或者,從她身體裡將那個影子生生剝離出來一般。
駱少騰的反應太過激烈,目光灼灼,餘小西被逼視的心裡莫名慌亂。
這時外面通到樓下的門被人推開,響動也驚醒了爭吵的兩人。餘小西用力推開他,快速奔下樓去。
“少奶奶。”
保姆與她錯身而過時喊,卻意外瞧見她的一片驚慌失措,不由疑惑。轉頭看到玻璃房裡的情景又是大吃一驚,而駱少騰站在花房門口,臉色陰鬱……
☆、050 被陷害
回到房間的餘小西心還砰砰跳著,也分不清心裡的不安是為何。晚上和衣而眠,枕邊甚至還準備了個菸灰缸,彷彿怕駱少騰隨時會闖進來。不過一夜過去了,他似乎並沒有進來。
心裡有事,醒的自然較早,為了避免尷尬,她簡單地洗漱了下便出了門。出門早,也沒有胃口吃早餐,進入公司時辦公區裡還沒什麼人,冷冷清清的。
正想回辦公室,肩被拍了下,有個同事笑著看她:“來這麼早?”
“是啊,你也這麼早?”她嘴裡附和著,心裡卻自我嫌棄,這話真是沒什麼營養。
“我可跟你不一樣,我是忙了一晚上的,不過這會兒終於可以回去睡個覺了。”女人說著伸了伸懶腰。平時光鮮靚麗的女人,這會兒打著呵欠一臉睏倦,顯然是熬夜加班了。
“辛苦了。”餘小西笑著說。
“不敢言辛苦。”那人回到桌前簡單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