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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劃過他的唇角。尖銳的疼痛在面板間劃開,他手抹了下,看到一點紅色的血絲,不由惱了:“操,又不是沒做過,鬧什麼?”
想到每次碰她都像玩強jian的,不由被弄的心煩意亂。
她不說話,眼睛裡隱約有淚光閃過,跳下床便往外跑。手剛抓到門把,手就被他扯住,身子翻過來。下巴被他掬起:“餘小西,你答應吃飯的時候不就已經想到了嗎?讓你留在我身邊,我不可能不碰你。”
有些女人就像是毒,沒碰的時候無所謂,碰過了卻總是想那個滋味,忍都忍不住。
餘小西背倚在門板上,任由他吻住自己,手在身體裡肆虐。那種人為刀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痛苦而絕望。
可是駱少騰是誰?這個習慣了遊戲花叢的紈絝公子哥,對於女人的身體太過熟悉。青澀的餘小西可以反抗,卻抵不住身體裡被他勾起的最深渴望。
身子漸漸癱軟下滑,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回床上,身子覆下來。臥室的燈一直沒開,敞開的門縫照進來的光線昏暗,接下來只有牆上映出的起伏身影,以及男女間的曖昧喘息。
餘小西的身子始終是僵硬的,被放開時第一時間便是衝向洗手間。手卻被他勾住,說:“一起洗。”
這話如果是兩情相悅,一定很有情調,可是聽在餘小西耳朵裡,卻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惡耗。不等她拒絕,身子便已經被他抱起。
進了浴室,將她放進浴缸裡,自動調好的水溫嘩嘩地注滿浴槽,他也跟著進來,與她相貼。
“駱少騰,你可以更過份一點。”她躲著他亂摸的手叫。
“餘小西,你在堅守什麼?你為了錢把兩年的婚姻出賣給我,就算將來嫁人,在法律上也是二婚。對於一個能接受二婚女人的男人來說,有沒有清白哪個男人會在意?”他不顧她的掙扎,將她鎖在懷裡。
唇落在她圓潤的肩頭,那裡有一道疤,細碎的吻一下比一下炙燙……
她裹著被單蜷縮到床上,不想看他一眼,覺得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她遲早會瘋掉。
饜足的駱少騰重新從浴室裡出來,看到她單薄的背影,其實心裡也並不是那麼爽。圍著條浴巾出了門,走到酒櫃前拿了瓶烈酒,倒進高腳杯裡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入喉,順著食道進入胃部。其實今晚他喝的已經夠多,腦子卻始終清醒著,連她也許在心裡啜泣都一清二楚,卻總是忍不住在腦子裡一遍遍回放她身體的輪廓,以及那種*的滋味。
想著想著,喉間輕滾,竟又口乾舌噪起來。有些煩燥地皺眉,他從沒有想過,自己也有這樣沒有節制的一天。
腳步聲由遠而近,餘小西閉上眼睛。駱少騰上床,將她抱進懷裡。炙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細碎的吻從臉頰落到肩頭時,餘小西終於忍無可忍。
“別動,我今晚不會再動你。”他聲音粗嘎,分明就是沾了*,嘴裡卻說著讓她相信他的話。
餘小西身子僵著,恨恨地想:他一定會遭到報應。
時間在靜謐中流淌,不知是誰先睡著的,空間裡終於只剩下平穩的呼吸。早上駱少騰睜開眼睛時,就看到原本在他懷裡的女人,整個人都縮到床邊去了。將自己縮成一團的姿態,兩人中間隔著很大的距離,而她隨時都會掉下去一樣。
他生氣,卻又無可奈何。不過日子還長的很,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這個女人。因為心裡負氣,起床的動作便大了,柔軟的床墊顛簸了下,睡夢中的餘小西就差點掉下去,還好反應及時。下意識地看向床側,才知道駱少騰已經起床,他正拿淬笑的眼睛瞧著自己,彷彿心情很愉悅。
餘小西暗罵他一聲神經病,趕緊擁被從床上起來,赤腳進了浴室。
駱少騰出門,發現保姆已經來了,正在準備早餐。
對於這家主人不喜歡主臥,總在次臥過夜的事,保姆也已經見怪不怪,只將早餐端上床。
兩人洗漱後相繼從房間出來,坐在餐桌上,各自用餐。沒人說話,自然十分安靜,只有偶爾碗筷相撞的聲響。她見保姆進次臥去收拾房間,表情有些難堪地別過臉。
駱少騰發現了,則唇角含笑地瞧著她。
“我想公司上班。”餘小西說。
其實她最想的還是回事務所,不過她在飛凰的事還沒有完,自然要給自己證一個清白才回去。
“嗯,坐我的車去。”駱少騰淡淡地應了,似是不意外會有這樣的要求,也無足輕重。
“你就不怕我公開駱太太的身份,在公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