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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沒事吧?”餘媽媽覺得像是聽到了抽涕的聲音,到底是感冒了還是哭了?
“媽,我現在工作還沒做完,明天急著要的,就先掛了。”餘小西沒等餘媽媽再追究,說完便急急地掛了。
掛掉電話之後,她咬著自己的手背,壓抑的哭聲透過門上的窗子傳過來。駱少騰就站在那裡,看著她強撐的模樣,胸口那個地方傳來陌生的脹痛。
“駱少?”李志都有些看不過去。
“你也覺得我很殘忍是不是?”駱少騰問,目光透過窗子看著哭泣的她,眼裡的光芒沒人看的懂。
李志低下頭,沒有回答。
沒多久,她終於不再哭泣,按了床頭的呼叫鈴。保姆很快推門進去,看著她抹著臉上的淚痕,表情卻很冷淡地問:“駱少騰呢?”
話音剛落,駱少騰推門進來。
她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兩人四目相對,她說:“我吃東西,我好好活著。你把陸周放了,現在就放!”雖然妥協,語氣卻並不好。
駱少騰現在也不計較了,只給了保姆一個眼色,讓她去拿吃的東西。自己則走到床邊,拿著搖控器把電視關掉。
這時保姆已經將早就準備好的食物端過來,駱少騰接過一碗粥,像第一次那樣,先用湯匙攪了攪,然後舀了一勺,細心地吹涼,送到她的唇邊。
“我要看到陸周離開那裡。”她說。
“放心,我不會餓死他的,不然我拿什麼讓你威脅?”他冷聲說著,然後將粥往前送了送。
餘小西看著他的嘴臉,真想將這碗熱騰騰的粥翻到他的臉上,可是她不能。只能乖乖地張開嘴,含了一些在嘴裡。吞嚥時嗓子也是疼的,還些反胃,可是她還是強逼著自己一勺勺吃了進去。雖然這飯吃的憋曲,可是為了眼前這個人渣死了,傷心的只會是自己的親人,她覺得不值的。
接下來幾天,餘小西都很聽話,照常吃飯,輸液,身體漸漸好起來。只是肩頭的傷因為早期沒有好好處理,等到紗布解下來後,肩頭多了一道傷。
對於此時的餘小西來說,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重創之後,最難養的其實還是精神和心靈,久久無法恢復。重要的是,原本她一直以為她可以等到與駱少騰的協議到期,努力工作,然後莫亦銘回來兩人便結婚,白頭到老……
那一直是她的願望,她的目標。兩年來她雖然什麼都不說,卻一直堅信著有這樣一天,可是駱少騰卻生生毀了她,突然之間就像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以後,她該怎麼辦?
她茫然,卻不敢去深想,不能去深想,因為越想總是越感到絕望。
醫院裡的日子沉悶而孤寂,不知不覺也一個星期過去了,外面飄起了雪花時,聖誕節就要來了。她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便辦了出院手續,被接回漢庭公館裡。
保姆伺候她吃完晚飯,便回去了。駱少騰沒有回來,整棟公寓裡都是安靜的。她安靜地在客廳坐了一會才回臥室,簡單地洗漱過後,準備上床睡覺。
駱少騰今晚有應酬,回來時已經是午夜。整棟公寓裡都靜悄悄的,他習慣性地往臥室走去,經過客房時突然響起餘小西出院的事,便臨時改了主意。
開啟客臥的門,透過客廳射進來的光線,隱約可看到床上隆起的人影。空蕩了幾天的心,彷彿也被塞滿了一般,便抬步走進去。
柔軟的床墊因為承受他的重量而下陷,他手肘支在床墊上,看到她熟睡的容顏。醫院裡住了幾天,她後來吃東西了他便沒有時刻陪著她。偶爾過去瞧一眼,她不是裝睡就是給他冷臉,倒是許久沒有這般乖巧。
指腹落在她細膩的臉頰上,雖然氣色仍不太好,但終歸比餓著肚子鬧脾氣時好太多。唇落在她的額上,本來只是個晚安吻,卻不知為何還是忍不住向下,啄了下她的鼻尖,然後攫住她的唇。依舊是記憶裡那般美好,美好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再探尋。
餘小西大病初癒,身體狀況自然不好。睡的迷迷糊糊間,就感覺有什麼重物壓著自己似的。想要開口,嘴裡就塞進來一個溼滑的東西,然後勾著她的舌起舞。被吻地快要窒息,她才睜開眼睛。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看到個模糊的黑影,熟悉的迷迭香鑽入鼻翼,她的意識也漸漸清醒過來。
“駱少騰,你放開我,放開。”她喊著,開始拼命地掙扎。
他卻捧著她的臉,不管不顧地強吻。平時不碰她也就罷了,碰了居然這般欲罷不能。
餘小西的反抗卻愈加激烈,伸手推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