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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消毒開工。腕子卻被她抓住,不由抬頭對上她的目光。
“我自己來。”她說。
莫亦銘看了她半晌,吐出一句:“你一向下手沒個輕重。”即便是對待她自己,她也常弄得自己哀叫連連。
“你在乎嗎?”這話裡雖然沒有歇斯底里,卻有點逼迫的意味。
如果在乎,又何必這麼冷漠地對她?兩年不見,她要等的不是一個這樣的男子。而他,到如今又是如何看待自己。
莫亦銘放下手中的棉籤,手託著她的下巴,直直望進她盛滿委屈的眸子裡。這雙清麗的翦水秋瞳,這張美麗的容顏,這個叫做餘小西的女子,可是他這兩年每日每夜都心心念念、魂索夢繞的人。
她問自己在乎嗎?
他當然在乎,他那樣歷經千帆,執意歸來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她。可是還未相見,就讓他親眼目睹她對自己的背叛,她又有何面目這樣咄咄相逼?
“西西,你呢?你還在乎我嗎?”莫亦銘問。
彼時他們在大學的時光裡,他私下裡總是會這麼寵溺地喊她,然後會在她羞澀的臉上偷一個吻。而今,他還是喊她西西,不是餘小西,不是小西,而是西西,目光直直望著她。
餘小西眼眶又熱起來,堅定地點頭。下巴卻還在他的掌心裡,不曾點下去就被他托起,狂烈的吻如期而至。
嫣紅的唇一如記憶中的柔軟甜美,他覆上去慢慢碾轉廝磨,一點一點地品嚐過後才橇開她的貝齒,舌探進去越吻越深,也越來越覺得不夠。
也許分別的太久,久到他想要索取更多。不知不覺間,她就被他壓到了沙發上。吻依舊在持續著,耳邊全是她爭促的喘息。莫亦銘張開眼睛,俯身看到她閉目乖順的模樣,密翹的睫毛處還凝蓄著一層水漬,那模樣更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擷。
看著身下的她,他心裡卻突然竄出另一個念頭。她在駱少騰身下是否也是這樣乖順?或者說她這副模樣,是不是早就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展現過?
想到這裡,他心裡妒意橫生,更加發狠地吻著她。抱著她的手也伸進了她的衣襬裡。冰涼的掌心撫上肌膚,餘小西敏感地感覺到了,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推搡著他,喊:“莫亦銘!”
他沒有再動,依舊居高臨下盯著她,那闔黑的眸子裡似有清冷劃過。
餘小西看到了覺得更加狼狽,原本是她不管不顧地追過來的,雖然那只是依心而動,可是當兩人真的親密起來,她卻又不自在起來。
因為她已經沒了資格!
心裡溢滿滿滿的悲傷,伸手,一點點摸上他的臉。他的五官深刻印在心裡兩年,是第一次真實地觸控到,卻有種要被人從心上生生挖去的感覺。
莫亦銘一直都沒有動,餘小西難過的樣子也同樣印在他的眸子裡,只不過他的眼神中多了一重審視。
兩年,足可以改變一個人,連他都不確定眼前的她還是不是從前的餘小西……
時間在靜謐中流淌,落地玻璃窗外射進來的光線映在兩人身上,像是一副靜止的畫面。直到別墅的門被推開,篤!篤!篤!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突兀聲響。
進來的人是林妙可,她穿著酒紅色的毛呢短裙,外罩一件白色皮草大衣,手拎了個漆紅的皮包,悠悠閒閒地踱進來。在看到兩人曖昧的姿態後,整個人就楞住了。
兩人也彷彿才回神,莫亦銘起身。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我……”林妙可馬上轉過身去,嘴裡語無倫次地道著歉,顯得十分懊惱。只是那話說出來,讓當事人覺得更加尷尬。
他們剛剛的確有點情不自禁,但絕不對沒有光天化日之下,沒有節制那啥的意思。
莫亦銘的神色其實還好,只是盯著林妙可背過去的身子,眸色顯得有些深沉莫測。
餘小西則是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問:“林妙可?”大概是不明白,她是自己的同學,怎麼會出現在莫亦銘的家裡?
林妙可聽到喊她自己的聲音,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頭,見兩人已經分開,走過來,說:“是我。”模樣倒是自自然然,笑著說:“我跟亦銘在國外偶爾碰到的……一直有聯糸,前些日子回國,他還一直託讓我聯糸以前的同學找你。”
說到和莫亦銘在國外認識的時候,還特意頓了一下,那欲言又止的話音裡,似是有些難以言說的情分。
餘小西聽到她說莫亦銘找過自己,尤其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彷彿知道些什麼似的。讓她想到前些日子自己與駱少騰在飛凰集團的傳言。抬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