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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是一點小傷!”
“若是小傷,十香也不會一路哭著來比賽吧!”一旁的荊宿白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頓時無人接話了。
溫十香淡淡掃了他一眼,心底雖然千般不滿,但是卻什麼也沒說。百里辭的目光輕輕挪到她身上,只見那丫頭低著腦袋,月色拉下眼睫的影子,投在她的鼻樑上。他勾了勾唇,心底升起一縷溫暖。就像是看見了明天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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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辦在長安城裡最好的酒樓,溫十香他們到時,大家差不多醉了。只有唐蕭一個人拎著酒壺坐在窗前,觀望月色。
餘光瞥到溫十香他們到來,他只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雖是想一眼而過,奈何偏偏又多留意了溫十香一眼。她就跟在百里辭身邊,不說不鬧,也不笑,模樣十分恬靜。不知是否是酒意上頭,他總覺著今夜的溫十香格外的美。
“首先,我們要敬十香一杯!若非她及時趕回來,我們的第一就得讓給別人了!”宿白笑著舉杯。
溫十香回之一笑:“說到這裡,理應我道歉!”
“道歉?”唐笙畫差點將下巴掉在地上:“十香你要是會道歉,是不是明天太陽要打西邊升起來了!”
溫十香白她一眼,那人訕訕的一笑,急忙掩唇。
“今天才是驚險!十香你以後可得小心一些,不然下一次可沒那麼好運有夫子救你了!”月貌一句玩笑話,卻叫溫十香斂起了笑容。
她看了百里辭一眼,那人一副無事人的模樣,正專心吃著菜。收回目光,她又飲了一杯酒,方才站起身來:“我去吹吹夜風!”說罷,也不顧其餘幾人的目光,自顧自的起身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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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外的空氣清新許多,溫十香伸了個懶腰,沿著迴廊步到了酒樓的院子裡。院中開著一簇簇菊花,溫十香路過花旁,彎腰摘了一朵。淡黃色的花色,一瓣瓣似是金絲一般。溫十香低頭觀花許久,方才慢慢踱步到小亭子裡去。
路過哪一座假山,突然一道人影向她撲了過來。十香機敏避開,劃開腳便是一記掃堂腿,誰知那人更為機敏,凌空一個空翻,穩穩落在她身後。轉瞬之間,一雙手環上了溫十香的蠻腰,一大股酒氣隨之混進溫十香的呼吸。
那人緊緊抱住她,一手移到她的臉上,捂住了十香的嘴,將其往假山後拖去。
溫十香心底一陣驚慌,掙扎著,四下看看。這該死的院子真是清幽至極,一個鬼影都沒有。身後那人停止了退後,溫十香只覺腰間的手用力將她轉了一圈,一陣天旋地轉過後,她的腦袋撞在了硬邦邦的假山上。
她只覺頭一陣發暈,不禁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只見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欺上前來。她睜大眸子,唔了兩聲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那人的一隻手仍舊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則擱在她的小腹將她摁在假山上。
“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男子沉聲道,不知是否因為喝了酒,聲音有些沙啞。
但是溫十香卻是認得他的,她的確喜歡過他,但是他已經和溫九香成親了不是嗎!
唐蕭欺近,炙熱的氣息撲灑在溫十香的面上,隨著那股酒氣一併融進了她的呼吸裡。
“既然你喜歡我,那是不是願意為我做任何事?”他揚唇,邪魅的一笑,昔日的冷漠消去,那雙深沉的眸子裡,溫十香看見了慾望。
“唔——”她蹙眉,掙扎著,那人卻已經欺近她的玉面,炙熱的唇劃過她的臉頰,移向脖頸。十香氣急,頓時心底最後的一絲好感全都破碎了。她的雙手已經被扣住,動彈不得。眼見著唐蕭的吻已經向上襲來,溫十香柳眉一蹙,抬起右腳便向他下身踢去。
這一招果然奏效,那人鬆開了她。溫十香急忙往旁邊挪去,剛邁出兩步,後頸遭了一記重擊,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不是說喜歡我嗎?為什麼要跑?”唐蕭蹲下身,伸手撫上溫十香的青發,目光一片溫柔。自從與溫九香成親,她便整日疑神疑鬼,每次他從書院回去,都非要揪著問東問西,問他有沒有與溫十香接觸。這一個月,他真是受夠了那女人。
他的眉目慢慢變得柔和,輕輕將地上的溫十香扶起,另一手沿著她的領口劃下,忽的一道勁風迫來,唐蕭抬手一擋卻還是被那人踢開老遠。沒了支撐,溫十香的身體便向下倒去,最終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唐蕭穩住腳,拂了拂衣袖上的腳印,抬目向那人看去。右側又是一道勁風襲來,他提氣越開,避開了那人的掌風。待他穩穩落在假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