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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帶喜訊過去,否則怎麼能對得起他捨命相救。
“本屆的辯論主題想必各位都已經研究過了!白馬非馬,白山書院先請!”
溫十香在臺上坐定,抬眼看了對面的白山書院的學子們一眼。
只聽,對方曰:“白馬非馬,可乎?”
唐蕭答:“可”
對方又問:“何哉?”
溫十香接話:“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馬非馬。”通俗來說,便是“馬”是指形體方面的規定,“白”則是顏色方面的規定,對“色”方面的規定,與對“形”方面的規定性,自然是不同的。所以說白馬不是馬。
對方一陣發愣,爾後一人接問:“有白馬不可謂無馬也。不可謂無馬者,非馬也?有白馬為有馬,白之,非馬何也?”
宿白搖扇,淺笑答之:“求馬,黃、黑馬皆可致;求白馬,黃、黑馬不可致。使白馬乃馬也,是所求不一也,所求一者,白馬不異馬也。所求不異,如黃、黑馬有可有不可,何也?”說罷,他看了一眼唐蕭,那人便默契的接話。
道:“可與不可,其相非,明。故黃、黑馬一也,而可以應有馬,而不可以應有白馬,是白馬之非馬也,審矣!”
對方沉思片刻,方才又問:“以馬之有色為非馬,天下非有無色之馬也。天下無馬,可乎?”
十香答之:“馬固有色,固有白馬。使馬無色,有馬如已耳,安取白馬?故白馬非馬也,白馬者,馬與白也,白與馬,非馬也。故曰白馬非馬也。”
似這番問答,持續了個把時辰,最後以白馬非馬完勝,這一屆書院排名賽已經是浮香書院奪魁!
步出沁心堂時,浮香書院的學子們一陣歡呼。這是溫十香第一次看見大家這麼高興,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書院!
“今晚去慶祝吧!一定要好好慶祝一番!”月貌提議,大家附和的點頭。
宿白揚唇,目光掃過眾人,卻沒看見溫十香。目光遠眺,才看見那道身影,正默默向那株杉樹前走去。溫十香是去牽馬,比賽已經結束了,浮香書院連拔三屆頭籌,如今已是風光無比。她現在只想趕去醫館探望百里辭,雖說那位大夫已經說過會治好他。但是溫十香還是不放心,儘管已經讓院士趕過去看看,她心底就是亂糟糟的不放心!
“該死!”她鬱悶的踢了一腳杉樹幹,眉頭糾結在一起。
宿白負手而來,看她一臉不爽的模樣,不禁笑了笑:“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拿樹出氣?”
溫十香被他的話驚了一驚,回頭向他看去,“沒事!”
她不肯說,宿白自然不好追問,便換了一個話題:“今晚有慶功宴,一起去!”
“不用了,我今晚有事!”溫十香搖頭,側身解開拴在樹上的馬韁,回頭笑笑:“你們去吧!玩得開心!”她說罷,便翻身上馬。
宿白卻往前一站,雙手張開攔住了她的去路:“你這麼著急,要去哪裡?我跟你一起去!”
溫十香呆住,目光觸到踱步過來的唐笙畫與月貌,不禁沉默了。
“十香!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月貌步近,不解的問道。
溫十香低了低眉眼,腦中又浮現出百里辭的臉。她抬頭,雲霧逐漸在眼中散開,張了張嘴,哽咽道:“我去看望夫子,他替我擋了一箭,現在還在醫館裡!”她眼裡的水霧,驚住了宿白三人。
良久,月貌才問道:“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夫子怎麼會幫你擋箭的?”
“別問了,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唐笙畫說著,轉身拉著月貌去另一邊牽馬。
於是,傍晚時分,一干人圍在醫館裡,直到百里辭醒來。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毒也清了,大夫只是囑咐按時換藥,便將他們一眾人趕了出去。
離開醫館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一輪明月掛在夜空,月色下,溫十香他們一行五人靜默走著。今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溫十香只覺十分疲勞。但是看看一旁臉色蒼白的百里辭,她卻不由自主的揚了揚唇角。
“今晚的慶功宴,咱們還去嗎?”月貌問了一句,目光灼灼的看著百里辭。
幾人頓住腳,百里辭的目光溫柔掃過他們,笑道:“當然去!”
“夫子萬歲!”月貌高興地蹦了起來,而後歡快的向前奔去。瞧著她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溫十香不禁搖了搖頭。
“夫子你的傷、、、能飲酒嗎?”唐笙畫道出了重點,也提醒了溫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