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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如月還像往常一樣丟種,只不過,她總感覺到了人們看她的眼神與往不同。
探究、好奇、窺視……
馬如月來自於現代,冷眼也看盡了江氏族人的美醜,她們看自己的眼神絲毫不在意。
你不看別人,又怎麼知道別人在看你。
人嘛,就是這樣的,閱盡滄桑,遇事淡定,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
小春前前後後點了半個月時間,江氏族人輕鬆了下來。
“沒有工可做了?”她問著九嬸:“接下來我們乾點什麼事呢?”
馬如月深深的知道一點:想要了解更多,必須和她們打成一片。
“呵呵,各幹過啊。”九嬸笑道:“馬上就入冬了,家裡孩子們的棉衣棉褲什麼的該準備起來,過年的鞋子也該做了,一人一雙,一雙好幾天,到過年也不一定做得完。”
還有這福利?
“哪有啊,這是自家分的錢自家安排。”九嬸說江氏族人中秋分一次,過年分一次:“我們家上半年還好,耽擱不大,所以分的置辦這些東西足夠了。”
原來是上半年的存款支取開支啊。
他們大房有個屁啊!
來這兒前前後後才一個月時間,也就是中秋後才來,完美的錯過了。
不對,不是說以往的時候也會分給大房嗎?
“中秋的分紅我們都用完了,一共只有三兩銀子,給大哥看病早用完了。”江智遠面對馬如月的詢問紅著眼睛回答。
三兩銀子,這麼小,不是說對大房還特殊照顧了的嗎?
“我問過的,我們大房人丁少,能分三兩已經算是足夠多了。”江智遠道:“人多出工多分得也多。”
也就是說沒有出工就沒錢分。
一問江智榮,果然,他傢什麼都沒有。
“娘領分紅是哭著回來的,說只有兩百文錢,給爹抓藥都不夠。”江智榮道:“就更別說做什麼衣服了。”
好吧,這一家子和自家人一樣慘。
四個孩子圍在她身邊,對她的問詢嘰嘰喳喳。
“娘說了,我們耐苦一點,等我們四兄弟長大了都能下地幹工分,我們家的分紅就會很多很多。”江智路紅著眼睛道:“可是娘自己卻沒有耐得住苦丟下我們先走了。”
“娘……”江智輝“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其他兄弟仨眼眶紅紅。
“別哭了。”馬如月鼻子也酸酸的,她抬頭深呼吸一口:“你娘是一個女人,她也有撐不住的時候。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是男子漢,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兒該努力幹,今天的你們還小,明天的你們就會大一點。一天天長大起來,你們就要乾點力所能及的。”
馬如月問他們在學堂裡的情況。
“先生管我們。”
“我們坐在最後一排,隨時可以進進出出的。”
“他們睡覺,我們睡不著就出來玩。”
……
聽江智慶說話,馬如月就知道這個學堂問題很大。
先生是族中請來的,自然對族中的人負責。
好的孩子背後都有一個好的家長。
家中有人管的,先生就管他們;家中無人管的,先生就放任不管。
“未滿十歲的都可以讀,滿了十歲長大了也可以讀書,只是要多繳銀子讓先生單獨教導,不過,現在的規矩又改了,說是族中收益一年不如一年,每一個都要繳銀子上學。所以,我們全都沒去學堂了。”江智榮道:“不要錢我們都不想讀,更不要說要錢了。”
這個規矩的改變馬如月覺得是針對江智遠的。
現在看來,遭殃的還不少,至少這兄弟四人就被牽連。
“族中不上學的還很多,像江智中,江榮遠他們都不上了。”江智榮小聲的說道:“上學也沒有什麼用,只不過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
馬如月皺眉。
對了,他們這一代人的輩份到底是什麼,一一會兒智榮一會兒榮遠的。
“聽娘說是智字輩,也可以取遠字輩,因為族中人多,怕有重名,所以就分散開來了。”江智榮道:“我娘還說就數您們大房二少爺名字取得最好,江智遠,兩個字都佔了,以後一定是個好運的人。”
名字好不好她不知道,但是馬如月知道接下來很慘了好不好。
這個寒冬大家怎麼過?
大房還好,叫花子搬家也有三口袋,更不要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