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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樂了,“睡覺去,今天咱們一起睡好麼。”
我點了點頭,現在因為肖安是孕婦的關係,常常覺得她很可憐,不自覺的好就有了一份照顧她的責任,以前都是別人在照顧我,有父母有哥哥,國外有許繼。
有了南措以後,身心都在依賴他,我除給他買過幾身衣服,這還都是因為吃秋靜的醋,我總覺得他很強在什麼事都能安排的妥妥當當,周圍的都笑他把我當女兒寵愛。
而現在依靠沒了,自己也有意識的強迫自己去學會處理生活工作上種種麻煩。
人痛過了才會長大這句話真是至理真言。
我確定肖安沒什麼需要,才關了燈,聽到肖安輕聲說了句,“謝謝你。”
“謝什麼,這也是我乾女兒。”
“不是說這個?”
“嗯。”我愣了下,或許在黑暗裡她才有勇氣跟我談李笑,“不是這個,李笑是你告訴他的吧。”
“嗯,他說什麼了?”如果他敢說讓肖安把孩子做掉,明天就衝過去把這王八蛋罵一頓。
“他說給他時間考慮。”
這還稍微說的過去一點,到少還是給了肖安希望。
一晚上都在想那個醫生說我流過產的事,周煜那個醫院的醫生都是專家,不可能搞錯,而那個醫生改口,更像是因為我當時的態度和出於對別人隱私的一種尊重,還有我跟南措的第一次,那個八年的夢,所有的事情都太過怪異了,難道真的是我那昏迷的一年發生過什麼事嗎?想到一種可能,心都要跳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就給我媽打電話。
“你過好嗎?還是搬回來家住好不好?”
我至今沒辦法面對我爸,一直躲著,我媽三不五時到肖安這裡來看我,但她還是很不放心。
“沒事,我挺好的,你上次說的那個心理學博士的電話還有嗎?”
“我找找,怎麼,又做噩夢了?”
我想了一會,還是問出口,“老失眠,去看看。”
“那回頭我給我找找,找到了把地址和電話發你手機上。”
“媽,那個我做了八年的噩夢是不是真的?”
我媽那頭有點我真能聯想的無語感,“胡說八道什麼呢,把噩夢當真的了,你魔怔了吧。”
她回答的時候不帶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