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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難受也覺得挺好的,這樣你就不會有什麼心思去算計人,下次想糟賤自己的時候別淋雨了,直接找個高樓跳下來,一了百了,這樣我和我爸都安全了。”
他的眼底頓時凝結成了寒霜,咬牙切齒的好象恨不得生吞了我,“夠狠!不愧是楚國平的女兒!”
我回他一個很從容的笑容,轉身徑直走向公寓大廳,我的右腳跟被高跟鞋磨出血,一走就疼厲害,但在我知道他在我背後看著,我挺直了背,施施然的走進了大廳。
拐了彎,再也感覺不到身後的視線了,整個人才鬆懈下來,一瘸一拐的往家裡走。
家裡很開著暖氣,肖安還燃了薰香,暖暖的空氣裡散發一種香甜的味道,胃裡跟著一陣噁心,這才想起來,一個晚上我連飯都沒吃。
肖安已經換了家居服,窩在沙發裡,一副倦怠的神色,看我進來,走過來看我的腳。
“聽說你先走了,去那兒了,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有點悶,一個人在雪地裡走了會,就成了德性了。”
脫下高跟鞋,血都湛進了鞋子裡,肖安把我扶進了屋,又去找找清理傷口的東西。
“何止走了會,這都快十一點,一個晚上了好吧,害我擔心死了。”
她一邊說著,手上拿了棉籤替我清理傷口,我腦子突然閃過一個畫面,草地上,穿著校服的少女拿著棉籤也在替誰清理著傷口,飛快的在我腦海裡閃了一下,再沒後續了。
“好象曾經什麼時候發生過這樣的場景。”
“什麼場景?”
“你拿著棉籤替我整理傷口的場景,剛才我的腦海裡閃過類似的畫面。”
肖安撕開一個創口貼給我貼了上去,“這有什麼奇怪的,我也經常能感覺到似曾相似的情景,好象有些畫面以前就發生過一樣,在心理學上,這種似曾相識”是人們大腦中知覺系統和記憶系統相互作用的結果,其實每個人都會有的,不過如果反映過於強烈,那就算是一種心理病,不正常了。”
她抬頭掃了我一眼,“你不會得了吧。”
我搖頭打斷他,“無聊。”
她替我弄完,又盤著腿把自己窩進了沙發裡,繼續看她那本孕婦保養知識的書,不時的打著哈欠。
“困了就回房睡吧,孕婦要早點休息。”
“你先去洗澡吧,我再看會書。”
我洗了澡出來,她在看電視,給她遞了一杯熱牛奶。
“什麼電視那麼好看?”
她指著大螢幕,“偌,這個人你認識嗎?”
我扭頭看了看,畫面上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人名我卻再熟不過,徐敬業。
主持人用異常煸情的的語調講述他創業史和公益事業,節目裡說徐敬業是我們市裡有名的慈善家,那個山區小學是他建的,又捐助了多少個大學生。
“知道,南措現在不就是跟徐敬業的女兒在一起嘛。”
徐敬業跟我爸是密友,之間肯定少不了利益牽扯,而南措肯定是想從徐敬業身上得到什麼東西,拉攏徐敬業沒用,所以才轉向他女兒。
肖安看了會我,確定我不是在裝沒事人,有些無語的道,“痛定思痛一晚上,學會淡定了?”
“不淡定能怎麼樣。”
“他女兒叫徐媛,是徐敬業的獨生女,說白了呢是太子女,現在他老爸的公司任董事,聽說人挺能幹的,不過至於她和南措,聽說是徐媛追的南措,至於他們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也不一定,只聽人說這女的倒追的很厲害,南措好象沒那熱情,所以。。。。。。。”她突然倏的住了口,看向我。
“所以什麼。。。。”
“或許你跟南措還有機會的,看不得你成天怨婦的樣子。”難怪她這麼晚不睡,原來等著跟我說這事,只是這其中的恩怨真沒法跟她說明白。
我勾了勾她的脖子,在她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謝謝你了啊,我以後會好好過的。”
那怕沒辦法忘記,心還是會痛,至少要努力活好現在,我知道也為什麼開車回來找我,其實不是,他一直沒有走,只在不遠處看著我,他話說得再恨,歸根結底是捨不得。
我沒辦法再為他做什麼了,至少,我要保重自己的,不想再成為南措心上的負擔。
肖安覺得我很奇怪,不過看我一夜之間似乎想開了許多,倒也挺欣慰的。
我曲膝做了個恭迎的動作,“皇后娘娘,可以就寢了嗎?我乾女兒說困了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