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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桃芝掩唇輕笑:“你現在知道著急了?早幹嘛去了啊?當初人就在你身邊,每天眼巴巴地盼著你回來,你不知道珍惜,現在沒了又來後悔。告訴你,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了,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我看你還是請回吧。”
向南站在客廳中央,身形孤直而絕然:“我知道她肯定聯絡過你,如果你不告訴我她在哪兒,我不會離開。”
阮桃芝無所謂地聳肩:“隨便你,向主席要是不想離開,這幢別墅可以給你住。不過我好心勸你一句,別等了,她不會回來了。”
向南心下一沉:“什麼叫她不會回來了?”
阮桃芝沒有多說,只道:“總之就是她不想回來了。愛情又不是開關,你不想要的時候就關上,想要的時候就開啟,哪來那麼便宜的事。”說著拍了拍手,眼神示意下人把音樂開啟,在湮沒一切的搖滾聲中回了自己房間,門砰地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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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連碰兩個釘子,尤其聽了阮桃芝那句她不會回來了之後,心中直覺地感到不安,他一面在機場安排了眼線,一面時常去軟磨硬泡阮桃芝。
比起林澤平的老道,阮桃芝更易攻陷,雖然她也是人精,但畢竟年輕,火候還差點。磨了她個把月,就已經從最開始對他的冷嘲熱諷,轉化到一見他就躲著走,躲不過就哭喪著臉說大哥我求求你別來纏著我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兒。
在柳條的枯枝上冒出第一個嫩芽時,阮桃芝收到了男友韓昭的求婚。她喜滋滋地給林夕打去電話:“夕夕,韓昭向我求婚了!我快要結婚了!歐耶!”
“真的?”林夕在電話那頭喜出望外:“太好了,恭喜你!婚禮定下日子了麼?什麼時候?我要回來參加。”
“婚禮還早呢,還得準備什麼的。”阮桃芝絞著自己的髮捲,竊笑:“不過我打算先辦個訂婚party,好早點昭告四方,姓韓那小子從此就是我的人了。”
林夕忍不住笑:“你們糾纏這麼多年,可算是修成正果了。誰最開始還老嫌棄人家沉默寡言,不解風情,跟個石頭一樣,現在又急著把人收編到自己麾下。”
阮桃芝切了一聲:“你是不知道,我爸越來越器重他,什麼事情都交給他打理,他現在可算是成功人士了,身邊那些鶯鶯燕燕的,還少得了嗎?我要不防著點兒,怎麼能安心?”
林夕暗笑:“韓昭不是那樣的人,他怎麼對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多死心塌地啊。話說,你訂婚什麼時候?”
阮桃芝詫異:“你要來麼?”
林夕輕輕嗯了聲,嘆息:“反正準備移民了,現在躲在國外也沒多大意思,回來陪陪我爸,順便等移民辦下來。”
阮桃芝便說了個大致的訂婚時間,跟著想起什麼,又支吾道:“那個,那誰,好像一直在找你,總來纏著我問東問西,都快煩死了。”
林夕沉默良久:“你先忍一忍,等我回來,會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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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再次去阮桃芝家,敲開她的房門時,阮桃芝無奈地扶額:“怎麼又是你?”
向南剛要開口,發現她左手中指戴了枚黃鑽的戒指,之前是沒有的。微微一愣,他隨即意識到什麼,眼底有了笑意:“恭喜你訂婚。”
阮桃芝一滯,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是在恭喜她,她只好無奈地翻個白眼:“謝謝。”
向南輕輕勾起嘴角,眼神通透了然:“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阮桃芝扭頭道:“我不知道,反正你等著吧,就先這樣。”說完把門關上了。
向南這次沒有再敲,而是轉身離開了,心中長時間的陰霾一掃而光,竟難得有幾分愉悅。看樣子,她應該是要回來了。
隨後他叫羅城派人盯梢阮桃芝,很快發現她在訂酒店,稍一打聽,發現她要辦訂婚宴,日子就在月中。拿到時間之後,他又吩咐機場的眼線替他留意,在這個時間段一旦林夕有入境,立刻通知他。
很快地,他收到機場的反饋,林夕訂的國航機票,具體的航班班次和落地時間都發到了他的郵箱。
時節已是初春,萬物復甦。到林夕回來的那天,向南刻意請假沒去公司,早早地就開著車去機場等候,心情雀躍中夾雜著忐忑,忐忑裡又包含點緊張,時間一長又有些沒出息地害怕,想起他曾經對她做過的事,他怕她根本就不肯原諒他。
透過關係,他在貴賓區等候,掌心竟出了薄薄一層細汗,整個人坐立難安,不停抬腕看錶。他甚至買了一束百合,他從沒送過花給她,他想比起玫瑰,也許她會喜歡百合,簡潔安靜,就像後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