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打的她?”傅夜司單肘支著下顎,輕笑:“你有親眼看到?”
向南面露鄙夷之色:“別敢做不敢承認。”
看來就算他肯說實話,他也未必肯信。傅夜司微一聳肩:“我跟溫暖怎麼樣,那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和向總無關。”
跟著戲謔地笑笑:“向總這麼關心這些夫妻瑣事,莫不是想轉行到居委會?”
向南從鼻腔裡哼出一聲,也不跟他逞口舌之快,直接談重點:“溫暖想和你離婚,你為什麼不同意?”
說起這個話題,傅夜司立刻沉默了,臉上虛假的笑容一寸一寸地收斂,冰冷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柔和起來,好半晌之後才一字一頓地道:“我非她不可。”
向南倨傲地注視著他,根本不信他的說辭,手指在交疊的膝蓋上輕敲幾下,理出利害關係:“溫暖沒有背景,不能給你的生意帶來任何好處,你也不愛她,否則不會被人踢爆緋聞,你們結婚十年,仍然無所出,你爺爺一定願意換一個孫媳婦,給傅家延續香火,所以我想不出,你非要留她在身邊的理由。”
“別說得好像你很瞭解我。”傅夜司重新戴回假笑的面具:“也別覺得你自己很聰明,好像看透了一切。總之我跟溫暖不會離婚,慢走,不送。”
向南見他下了逐客令,心知他不會再多說,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手扣上西服腰間的扣子,強硬:“如果你不接受和談,那我只好用別的手段,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傅夜司不為所動:“儘管來。”
向南整了整西服,轉身朝外走去,在他快要走出辦公室時,傅夜司忽然在後面說:“有那個時間對付我,不如好好關心下你身邊的人。”
向南腳步頓了頓,不明白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是個什麼意思,他回頭看了傅夜司一眼,他正意味深長地回望著他,沒有要解釋的打算,向南收回視線,徑直離開。
在他走後,傅夜司才從位置上站起來,身形精瘦,黑色的襯衣令他面板顯得愈加蒼白。
走到辦公室內一扇緊緊鎖閉的門前,他按下密碼,推門進去,這是他的休息室,面積不大,約莫二十來平,簡單地放著床和書桌。然而四周的牆上,卻密密麻麻地貼滿了照片,全是同一個女人,時而巧笑嫣然,時而顧盼生姿,時而梨花雨下。
他站在中央,被照片牆四面包圍,微揚的臉上竟露出一種朝聖者的神情,乾淨而虔誠,嘴裡喃喃地道:“你知道麼?我雖然不能令他愛你,但也不會讓他有愛別人的機會。”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
直到黃昏,林夕才從宿醉中醒來,窗外的天邊大片晚霞,燒得如火如荼。
盯著那難得的美景看了好久,她才從床上支起身子,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昨天因為向南去見溫暖,她一氣之下就跑去夜店喝酒,結果回來的時候,好像見著向南了?
好像還,扇了他一巴掌?
她有點不大確定這到底是真實的,還是隻是她的幻覺。
“醒了?”門口傳來溫柔的聲音,林夕循聲望去,見是邵孟,微微扯了下嘴角:“嗯。”
“起來洗把臉,我熬了山藥乾貝粥。”邵孟說話時板著臉,眼神卻相當柔和。
林夕聽話地掀開毯子,趿拉拖鞋下床,一整天沒吃東西,她的確有些餓了,胃裡空落落的,就沒力氣傷春悲秋。
卸妝,刷牙,洗臉,再換上家居服,林夕走到飯廳時,邵孟已經盛好兩碗粥放在桌上,正冒著嫋嫋的熱氣,稠白的湯汁上,還撒了一小把切得細碎均勻的小蔥花。
林夕在桌邊入座,拿勺子把粥攪勻,香氣立時濃郁撲鼻。別看邵孟是個粗獷的男人,但是人粗中有細,燒得一手好菜,當初林夕能把土豆片切得和拇指一樣粗,後來也是在邵孟的教導下,才慢慢地掌握了切得又細又快的技巧。
很快地,一碗粥便下了她的肚,邵孟不動聲色地注視著她,唇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待她喝完,又去廚房給她盛了第二碗。
林夕填滿了空虛的胃,這才有精力去問昨天的事:“邵孟,我昨晚上是不是喝得很醉?”
邵孟點了下頭:“嗯。”片刻後,又補充道:“你很久沒這麼醉過了。”
“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林夕有些遲疑地問:“比如扇了某人一耳光?”
邵孟答非所問:“我覺得他該打。”
“……”原來她是真的動手了。
只記得那一刻,得知他仍然想跟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