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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白月光。
直到林夕在他跟前停住,邵孟才回過神來,趕緊替她拉開車門,並未多問一句。
賓士在午夜十二點開出盛世,夜色像黑綢緞一樣滑過車窗,林夕靠在椅背,安靜地望著窗外。想到向南不知在哪個地方,跟溫暖在一起,她就感到窒息。
隨即搖搖頭,把腦海裡幻想出來的那些畫面統統屏棄在外,她吩咐邵孟道:“開快點。”
邵孟立馬一腳油門踩到底,引擎發出強勁的轟鳴,在通暢的道路上一路狂飆,很快便趕到了muse。
muse也是暮景盛的產業之一,女明星嫩模富二代官二代的夜生活出沒地。
邵孟在前面開路,林夕輕車熟路地在阮桃芝的vip包間內找到她,房間裡還坐了些陌生人,男的女的都有,看上去個個年輕,男的無一不有八塊腹肌,女的都纖腰長腿,穿齊b小短裙。
看見林夕推門進來,眾人都沒了聲音,好奇地望著她。
阮桃芝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鹿一樣撞進她懷裡:“夕夕,你可終於來了,我想死你了!”
林夕抱著自己的死黨,這才心安了些,唇角牽出一縷笑:“我也想你了。”
韓昭從沙發上站起來,環視屋內一圈:“都出去。”聲音不大,卻不容抗拒,一屋子男男女女紛紛起身,魚貫而出。
韓昭早年是阮桃芝的保鏢,現在是桃芝的男朋友,也是暮景盛的左膀右臂,暮家大部分產業都是韓昭在打理,加之他和桃芝是情侶關係,以後勢必接手暮景盛全部的家產。
待屋子裡只剩他們四人,韓昭走過來,扶上桃芝的腰,將她軟軟摟進懷裡,看向林夕的眼神通透了然:“想喝什麼酒?”
第7章
備好酒水後,韓昭和邵孟就去包間外抽菸,給兩個丫頭留些私人空間。早年她們經常混在一起,跟連體嬰似的,兩個保鏢跟在她們身邊,自然也就熟悉起來。只是後來林夕不愛在公眾場合拋頭露面,交集這才少了。
阮桃芝倒了滿滿一子彈杯洋酒遞給林夕,陳述句的語氣:“向南又做什麼事惹你生氣了。”
林夕接過來一飲而盡,火辣的汁液從喉嚨一直燒到胃裡,自嘲地笑著說:“你知道麼?以前我總跟你抱怨他對我不冷不熱,現在卻特別懷念那個時候。”
至少那時,她是唯一一個可以接近向南的女人。
向南對女人有潔癖,除了工作上的同事,他不會跟其他任何女人有交集。
多少女的削尖腦袋想爬上他的床,嫁千億豪門當闊太,最差被包養,也可以撈些跑車樓房,可是他不屑跟女人逢場作戲,甚至憐香惜玉都吝嗇給予。曾經有個臺灣的一線女星來給他的新樓盤做代言,酒會上找機會對他投懷送抱,他直接生硬地把人給推得遠遠的,弄得人女明星很是下不來臺。
正是因為這樣,林夕從來不擔心向南在外面會受不住誘惑,相反地,她很相信他。雖然他對她始終淡漠,但至少她是唯一,唯一可以睡在他枕邊的人,所以她才能堅持十年,因為還有希望。
阮桃芝明媚的眼波輕轉幾下,便猜到是怎麼回事:“因為溫暖那個碧池?”
林夕再灌一杯酒,眼眶又紅:“還能有誰?他認為溫暖現在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所以一看見我就發火。”
阮桃芝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靠!他腦子裡有屎吧?!傅夜司出軌關你屁事啊!”
“他說是我介入了他和溫暖。”
阮桃芝氣得簡直快要抓狂了:“溫暖那小狐狸精根本就沒喜歡過他好麼?!他自己在那兒一廂情願地認為他們是男女朋友,跟個傻逼似的。你沒看他跟我們介紹溫暖,說她是他女朋友,溫暖那一臉不情願的表情。”
“但溫暖也沒否認。”
“所以說她是狐狸精嘛,明顯就是把向南當備胎啊,不然她怎麼會在認識我們之後,上趕子地要跟我們做朋友,不就是想攀上我們的關係麼?”阮桃芝越說越激動,開始撩袖子叉腰:“那時你喜歡向南連瞎子都看得出來,正常女人不都該討厭你,避著你麼?她卻主動來找你當朋友,真是居心叵測。”
林夕並不是沒看出溫暖有問題,像她這樣刻意來結交她的女生,她看得太多。從小到大她都家境優渥,所以有許多女孩子願意跟她做朋友,她們可以從她那裡拿最新的時尚雜誌,蹭免費的美食,借奢侈品包包,白撿些高階護膚品,甚至結交到她們平時根本接觸不到的高富帥。
但是那些女孩裡,真心在乎她這個人的卻是少數,大多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