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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淋漓盡致,緞面的布料緊貼在她起伏的臀部,光滑圓潤,令人浮想聯翩,胸前是抹胸設計,擠得飽滿緊實的雙峰呼之欲出,再往上,是線條修長簡潔的頸項,墨黑的長髮高高盤起,令她看上去就像白天鵝那麼優雅。
因為她的到來,展廳內出現了些小騷動。有人直覺地就開始交頭接耳,詢問她的來歷,聲音傳到向南耳朵裡,他不由心頭一悶。她為什麼要穿成這樣跑來這裡?!現場那麼多男人的視線現在都在她姣好的身體上流連,誰知道他們心裡都在想些什麼邪惡的事?!
而且更令他生氣的是,在剛見到她的那一剎那,他竟然發現自己有些想她。林夕離家出走的最高紀錄是七天,現在已經是他們分開的第十天了。他算著日子想,她肯定很快就會回來,沒想到這次竟然被她重新整理了記錄。
好嘛,他就看看她到底能倔強到什麼程度。
林夕環視會場一圈,原本是打算找隋青青,視線卻不經意地穿過人群,跟向南撞上,眼神頓時複雜起來。她跟他不過隔著半個會場的距離,卻像隔出了遠山重水,遙遠而陌生。
也不知道,他和溫暖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
向南也沒有移開視線,只是沉默地和她對視,內心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窸窸窣窣地在騷動。
兩人就這樣眼神交纏,片刻之後,林夕率先別開臉,看向他處,心思百轉千回間,她沒發現,另有一人,痴痴地凝望著她,相思已燒透骨髓。
因為林夕不再看他,向南視線慢慢跌落下來,頓覺心頭一空,旁邊傅夜司卻邁開步伐,朝著林夕的方向就堅定地走了過去。
第18章
走近林夕身側;傅夜司並沒開口喚她名字,只是閉上眼睛,微揚起頭;深深吸進一口氣;從鼻端到胸腔,全是她身上沁人心脾的*。他的嗅覺異於常人;因此對氣味特別敏感;能輕易聞出那些本不明顯的味道。
而林夕身上有種可以令他安神的香味;那存在於她光滑細膩的皮脂裡,在幼細透明的汗毛根部;在修長精緻的雪白頸項,他每吸進一口飽含荷爾蒙的香氣,都像是獲得了一陣高*潮來臨過後的快感。
林夕視線在人群中巡梭半天;終於發現了隋青青,不過她在和人攀談,她就沒有立刻前去打擾,而是在原地站定,餘光瞥見身側站了個人影,微微側目一看,怔住。
片刻的安靜之後,她柳葉般的眉梢輕輕揚起,唇角彎出欣喜又意外的弧度:“你怎麼在這裡?”自從他和溫暖大婚之後,兩人就很少見面了,那時向南剛創業,她跟著他忙得天昏地暗,社交就少了很多。而且因為溫暖的事,他們鬧得不歡而散,漸漸地就沒了聯絡,只是偶爾會像現在這樣,在朋友的聚會上巧遇。
傅夜司烏青的眸子掩在細碎的額髮下,眼神剋制,蒼白的面板被會場的燈光一打,顯得愈加沒有血色。安靜須臾,他微微動了動嘴唇,嗓音有些沙啞:“好久不見。”
林夕也輕輕地嗯了聲:“好久不見。”
跟著她想起什麼,神情一下子就戒備起來,視線在他四周胡亂地巡梭,傅夜司見狀,豈會不知道她的想法,便出聲解釋道:“我一個人來的。”
林夕頓時鬆了口氣,被他看穿又有些窘迫。她這輩子幾乎沒怕過什麼人,溫暖便是其中之一。她害怕看到她,因為這會令她感到絕望和憤怒,她什麼都比溫暖好,也比她更愛向南,但是她卻牢牢地,不費吹灰之力地就佔據向南心中的高地。
世上總有那麼一些人要來告訴你,這些事他們可以做得到,你不行,他們唾手可得的幸福,卻不要,但你窮盡一生也無法得到。
撩了撩耳發,林夕神色頗為尷尬地解釋:“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溫暖,討厭溫暖。
她話只說了半句,畢竟溫暖現在是他的妻子,她不好意思去詆譭人家,傅夜司卻一副理解的神情,柔聲安撫:“我都明白。”
林夕長長地舒了口氣,安下心來。許久沒見,跟他似乎有很多話可以說,但一時之間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好俗套地問了句:“你最近好嗎?”
傅夜司微微一笑:“很好。”
見她狐疑地望著自己,他又故作輕巧地聳了聳肩:“除了被人利用,鬧了點緋聞。可能這讓某些人誤會了我們夫妻感情不和。”
言下之意,是說他跟溫暖,還是好好的?林夕有些迷惘,既然這樣,那向南在那邊剃頭挑子一頭熱地忙乎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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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夜司簡單地敘了會兒舊,隋青青就找到她,林夕按她之前的要求給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