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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件拍賣品,就是她設計的檀香扇吊墜項鍊。三人帶著這件拍品,一齊往展廳的後臺去了。
向南視線始終尾隨著他們,不知為何,他隱隱感覺傅夜司看到林夕的第一眼有些奇怪,似乎潛藏著一種積聚已久,幾欲爆發的思念。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是太有道理,應該是他理解錯了,大抵就只是久別重逢的高興罷了。
跟著他就繼續在賓客中周旋。來參加拍賣會,並不是他對那些所謂的拍品有興趣,而是對隋青青能夠網羅的人脈有興趣,順便拍下一點藏品,也算回饋社會。
很快地,展廳入口又走進來一個女人,穿著月牙色的短款禮服,臉上化著毫無攻擊力的淡妝,相比林夕身上張揚的高冷,她就顯得柔和可親多了。
環視會場一圈,她很快發現了要找的目標,徑直朝著向南就走了過去。
輕輕點下他的背,她雙手扣在身前,微微地笑著,向南迴轉身,愣住:“你怎麼在這兒?”傅夜司幾乎從來不帶她出席任何公開的活動,圈內都盛傳他護老婆的名聲,所以此刻看見她,他十分意外。
“聽說今天在朗廷有拍賣會,我就過來湊湊熱鬧。”溫暖唇邊噙著一點笑,看著他的視線禮貌而有距離感。她偶然得知今天的拍賣會向南也會參加,便尋思著趁這個機會來見他一面,不然他們沒有單獨見面的機會。
傅夜司因為她私自找過向南的事極為不快,便找個藉口,把跟她相處熟了,關係不錯的舊司機給撤掉了,換了個新的給她,名義上是為她好,實則是為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而之前朗廷股價大跌,傅夜司著實暴躁了好幾天,在終於穩定住局面之後,他冷笑著告訴她,向南救不了她,讓她做好打包出國的準備。這一下子,她立刻感到了危機,若是被送去國外,之前演的戲就都白費了,跟向南也再沒機會,更別提要她獨守異鄉,人都不認識一個的孤獨。
向南神色複雜地凝視著她,努力想要看透她微笑背後的痛苦。她是用著什麼樣的心情回到傅夜司身邊?回去之後,過得還好嗎?他有沒有繼續對她動粗?被欺負了,是不是隻有一個人躲起來哭?
太多的問題想問,可是周圍擠滿了人,公眾場合,人多眼雜,他不可以逾矩,徒增彼此的困擾。
溫暖似乎也和他想到一起,所以沒有談私事,反而揚了揚手上的拍品目錄,問道:“不知道你看中什麼沒有?”
向南微微搖頭。
溫暖瞭然地一笑:“你沒仔細看過目錄吧?不然怎麼會沒有中意的拍品。”
向南疑惑:“怎麼說?”
溫暖湊近一些,翻開冊子,指著其中的一幅照片:“這是林夕設計的。你怎麼會不感興趣?”
檀香扇吊墜的項鍊,她曾經給他展示過設計稿,目錄上也清晰地寫著設計者名字。向南驚訝自己竟還記得那些細節,但是此刻溫暖顯然是誤會了什麼,便解釋道:“我跟林夕,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聞言,溫暖低垂的眼底迅速滑過一抹精光,再抬起來時已清澈透亮:“我還以為,你們在交往。”
向南沉默片刻,緩緩搖頭:“沒有。”他和林夕,從來都不是戀人。
兩人身後不遠處,林夕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裡,他們聊天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進了她的耳朵。她本來只是想找向南單獨談一談懷孕的事,卻沒想到聽見這番對話。
她感到既難過又難堪。難過的是向南那麼幹脆地否認他們的關係,難堪的,則是被溫暖知道她和向南的真相。把女人最好的年華一絲不漏地栽培在一個男人身上,最後卻連個女朋友的身份都撈不著,在情敵的眼裡,這看來多麼可悲,又多麼可笑。
指甲慢慢嵌進掌心,她望著那兩個並肩而立的人影,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酸澀,默默轉身離去。她沒有勇氣上前打斷他們的談話,甚至不想讓他們發現她在這裡,在這場戰爭裡,她已經輸得足夠狼狽,不需要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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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展廳的側門連著一道空中走廊,經過走廊到達對端,便是郎廷酒店的副樓頂層,也是市內唯一的一個無邊泳池,水深三米,趴在泳池邊緣,便可以俯瞰地面如織的車流和霓虹。
此刻泳池空無一人,前方的空地上,掛滿了一串串五顏六色的小彩燈,鋪著白布的方桌上放滿斜插著小傘的飲料,托盤裡裝著各式各樣的小巧點心,等拍賣會結束,這裡將有個小型聚會——隋青青是海歸,泳池派對是她的最愛之一。
林夕在會場裡透不過氣,人潮越洶湧,她就越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