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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抽手回來,卻被他一把按在胸口上,她不由驚訝的抬頭。
“我才知,何謂百無一用是書生。”楚宜桐按著她的手,淺笑凝望,“如今,越發證實了這一點了。”
“禹知也會胡思亂想嗎?”朱月暖不由失笑,挺身湊了上去,打量著他的眉眼,淺語,“莫笑書生無用處,文人自有刀如筆。”
“話雖如此,可砦門縣……”直到此刻,楚宜桐才顯出些許的擔憂來。
“你已經知道砦門縣的兇險了?所以,你才擺那副冷淡模樣給我看,就是想著我會心高氣傲、會因此受不住你的冷臉不管你的事是嗎?”朱月暖橫了他一眼,“你都知道砦門縣的情況,你覺得我會不去查砦門縣所在嗎?我與你的不同,是我從小跟著小舅,這邊城如何,我也是去過的,見過戰場上的兇險,那砦門縣的地勢如何,我心裡比你更清楚百倍,我又怎能不來?”
“是我想偏了。”楚宜桐歉意的看著她,承認自己不對。
“知道就好。”朱月暖故意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又斂眸微嘆,“我還曾想過,或許我們這樁婚事,從頭到尾都是我在勉強你,從邀你赴擂開始,都是……”
“暖暖。”楚宜桐忽的伸出一指按住她的紅唇,身子微微前傾,不悅的盯著她,微沉了聲音糾正道,“我從來不曾勉強過,我若勉強,便不會有那副畫,我若勉強,便不會有茶肆共飲,我若勉強,便不會時至今日你我還不是真夫妻。”
“所以呢?”朱月暖眼中一亮,欣喜流露,緊盯著他追問,隨即,又有些疑惑,“既然你不是不勉強,那時為何那樣躊躇呢?”
“那是因為,我知道了你的家世。”楚宜桐淺笑,有些無奈,“你的外祖是當代大儒之一,小舅清淼先生又是名動四方,大舅亦是桃李天下,還有徐先生,且不提徐知府如何,光是外祖父的學生之廣,楊家的根系之深,多少男兒為之深往?我是怕……”
“怕人說你也是為我家那些亂七入糟的親戚關係才娶我?”朱月暖挑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