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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才跟玉笙自小一起長大,我才是玉笙的家人,你們是哪個,我都沒見過你們,玉笙是我一個人的,只能我跟著,你們不能搶……”橫星幽開始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咬牙切齒道。
“你竟敢跟著玉笙,那豈不是害了玉笙,看我不滅了你……”馬小虎瞪著眼睛怒視橫星幽,麻溜的就要掏傢伙打,接著打。
“他是衡主的故人,是衡主最在意的家人,你敢對他動手試試?”薛子翰擋在橫星幽身前,冷聲說道。
“你滅了我,我呸,你除了潑我黑狗血還會什麼?你還會什麼拿出來咱倆過過招?”
橫星幽從薛子翰身後輸人不輸陣的伸出了刀,卻是哆嗦,哆嗦個不停。
“衡主說了,鬼門不應該插手人間事,你還是走吧。”薛老頭再一次好言相勸。
“我們不走,你們這麼胡作非為,我們不放心玉笙。”馮小刀死盯著橫星幽,不甘示弱道。
“衡主的事情我們誰都插不上手,誰也別想插手,既然你們不聽勸阻,那就不要怪我們動手了。”
薛老頭揮了揮手,雙方直接動起手來。
“薛小白臉我冷,我冷,天是不是冷了,怎麼這麼冷?”
橫星幽的刀終於落在了地上,他把自己全身裹在黑袍裡顫抖,止不住的顫抖。
“冷就多穿一點,天氣是涼了,不怕,我帶你去找寧陌師叔……”薛子翰脫下自己的外衫,裹住黑袍,裹住橫星幽。
“冷,冷,是不是要下雪了,下雪了好,下雪了玉笙就回來了……”
“是,衡主快回來了,衡主回來就好了,不怕,不怕,我們不怕……”
薛子翰把橫星幽抱在懷裡,緊緊的抱在懷裡,試圖用身體的溫暖,讓橫星幽好受一點。
瘦,原來一個人可以這麼瘦,瘦的硌手。
“薛小白臉你離我遠點,我怕你也會冷……”橫星幽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可是他越掙扎越站不起來。
“我不怕冷……”薛子翰道。
“我們是玉笙最好的朋友,玉笙呢,讓玉笙出來和我們說話……”
馬小虎反抗,奈何人家薛老頭煉神返虛,抓他們就好像抓小雞一樣簡單,不過片刻就被人家捆了個五花大綁。
“玉笙,玉笙你在哪裡?你出來看我們一眼啊,我們來找你了,我們來報恩了,我們沒有拖累,救命之恩,生則當牛做馬,死則結草銜環啊,玉笙……”
何處生,馮小刀,杜石頭先後被人按住,捆了個結結實實,扯著嗓子大聲喊叫。
“衡主得名字也是你配叫的?既然你聽不懂人話,那我就再說一遍,衡主早已下令,鬼門中人不得擅入燕國,違令者丟出燕國,丟到狼窩裡去……”
“衡主還說,你們鬼門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好,其餘的不許你們管,你們鬼門與衡主恩義兩清,毋須再有什麼糾纏,一餐食,一件衣,一間房,本沒花費多少銀錢,該還的你們已經還了,不需要再以命相報。”
薛子翰把橫星幽背在身上,怒視著亓小武,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些都是玉笙說得?”亓小武問。
“說句實話,衡主之所以過得苦,不過是不想欠太多人的恩情,你們鬼門若是再斷了傳承,衡主心存愧疚又該如何……”薛老頭沉聲說道。
“你既然說與衡主自小相識,就應該心裡清楚明白,衡主是什麼樣的人?她救人從來不是為了讓別人為她赴湯蹈火,也不是為了讓你們捨身取義……她救人只是為了讓你們好好活著,你們活著就是對她最好的報答,莫要讓她失望……”
薛子翰揹著橫星幽一步一步離開,一脈淚水落了下來。
亓小武他們被人推出宅院,推出雲澤城,也會推出燕國。
亓小武離開了燕國,亓小武他們半個月後,再一次站在昆吾山下,站在燕楚交界處。
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他是應該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給死去的亡魂引路嗎?
他為亡魂引路,誰又能幫她一幫?
他們離開的時候,就聽聞玉笙回來了,然後燕國集結全國兵力,朝著這昆吾山腳下進發,要與楚國決一死戰。
楚國,他們是楚國人,他們的父兄是太上仙宗慕雲湛的部下,是曾經為了這一片土地,拋頭顱灑熱血,為了身後的百姓肝腦塗地的戰士。
他們父兄死了,家裡頂樑柱沒了,他們的家敗落,他們沿街乞討,無家可歸的時候,太上仙宗的人在哪